就算守一辈子寡也不会嫁给你,你死了这条心吧,赶紧滚!滚的越远越好!”

萧循之果然松开了她,不可置信般倒退两步:“你说什么?”

姜明婳感觉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掌紧紧攥住,看着萧循之受伤惊愕的眼神,她偏过头忍着泪意,不耐烦般催促:“从窗户滚。”

话说出口的瞬间,她忽然感觉有些熟悉,这几日在梦中重演无数次的画面骤然和今日的一幕幕重叠在一起,她愣了愣,猛地转头看向萧循之。

他静静站在那,眼眸里哪里还有醉意,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悲痛和歉意。

门被轻轻叩了两下,随后是梁大夫的声音:“姜姑娘近几日晕船晕的厉害,花灯放下就好,莫要打扰她休息。”

冬霜春兰默默收拾好洒了满地的汤圆,行了个礼退出房间,将门带上。

萧循之仍旧站在那,看着淡然如水,眼底却带着一丝忐忑不安。

姜明婳忽而就觉得浑身都没了力气,双膝一软,险些摔倒在地上。

萧循之疾步上前要来扶她,被她冷冷喝住:“别过来!”

他脚步一顿,听着她几乎破音的哭腔,竟真的不敢再动。

姜明婳不是傻子,从意识到自己只能说些狠话敢走萧循之的那一刻,就明白这一切都是萧循之做的局。

她不听他的解释,也不给他谈及此事的机会,他只能将往事再演,让她自己看清他当年的苦衷。

苦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