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泉水泡了似的,软的要命:“你好厉害,好喜欢……”
“……”
他说的叫……不是这个意思。
喉结剧烈滚动,萧循之将唇角抿紧。
“是吗?”他坦然接受送上门的香吻,气息交融在一起:“有多喜欢?”
“很喜欢。”除了下药那次,姜明婳从没这么主动回应过他:“感觉到了吗?”
……要疯了。
他当然知道姜明婳只是被他那句报复引诱,刻意说这些话刺激那灵牌上的人。
她胆子一向大的叫人瞠目结舌,报复心也强的厉害,五年前不管不顾嫁给萧乘风是为了报复,五年来每一次在他面前刻意与萧乘风过分亲昵也是为了报复。
天知道他被她这报复的手段气的心肝都在疼。
可现在被报复的成了另外一个,他才知道原来她这样的手段,除了气人以外,也能叫人爽的发疯。
萧循之气息粗重,将她的唇咬的更深,纠缠间低低唤她:“娇娘……”
她的小字被他用这样缠绵的语气说出来,姜明婳克制不住的眼睫发颤。
池中烛影摇曳剧烈,水面涟漪一刻未停,自边缘一圈圈荡出去,再撞到岸边,水浪拍打进岸边堆砌的衣衫,墨色的外袍,雪白的里衣,小衣上绽开的水红牡丹被压在最底层,不同的颜色在一寸寸水色浸染下交织在一起,似不分彼此的亲密无间。
竹叶簌簌,风里吹过一声又一声低喘轻呼,许久之后,才慢慢平歇。
姜明婳无力的将脑袋枕在萧循之手上,心脏里挤满的酸胀慢慢褪下去,另一种酸胀的涩意又涌上来,她望着灵堂内将要燃尽的香,瘪了瘪嘴,眼泪迅速在眼眶聚集,正要落下,视线却窦地一转。
萧循之拦腰将她从池子里抱了出来。
乍然的冷意将她心里的酸涩吹的一干二净,她打着冷颤往萧循之残存热意的胸口缩,他却好像感觉不到冷,慢条斯理的拿起旁边的干净衣服给她套上。
左右今晚更出格的事都做了,穿个衣服也算不得什么了,姜明婳泡的手脚发软,索性仍由男人替她系着腰带。
只是出了水,没了遮掩,她有些不好意思盯着他看,眼神左转右转,最后又盯上那点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