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她声音有些发颤,摇着头,死死咬唇压住哭腔:“萧循之,这孩子肯定是你从什么地方找来的,就是为了骗我……对不对?”

她近乎期盼的望着萧循之,带着一丝丝祈求意味,这是从前绝无可能的事。

可萧循之知道,只要他点头,下一秒这个女人就会翻脸不认人,叫人把他打出萧家。

她一惯会使这样的把戏,过河拆桥,忘恩负义。

所以萧循之偏要撕碎她的期望。

他在她水雾弥漫的视线中站起身,随后大步走到灵柩旁边,伸手去拿什么东西。

姜明婳连阻止都来不及,眼睁睁看着他将萧乘风腰间的玉佩拽了下来。

那是萧乘风的贴身玉佩,平日里宝贵的紧,就连她都不让碰,萧乘风死后,她想着要让他带着平日里心爱的物件离开,特意给他系上的。

如今被萧循之在这种时候取下来,她心中格外不安。

灵堂外,风雪簌簌吹乱白幡,支起的木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响,仿佛楼台即将倾倒的预兆。

“萧循之,你住手,你不许碰乘风的东西!”

姜明婳试图将玉佩夺回来,可她跪了太久,穿的又单薄,膝盖红肿身子僵硬,才站起来,整个人就不受控制的往前跌。

在她正前方便是灵柩,四角凸起,肉眼可见的坚硬。

起的太急,姜明婳眼前发昏,根本来不及反应,额角离凸起的一角越来越近。

腰上突然一紧,她被人往旁边拉了一把,扑进男人沾满风雪的怀抱中。

萧循之声音很轻,意有所指般落在她耳边:“他的东西……我偏碰了,你待如何?”

在她腰上的手似乎轻轻摩挲了一下,随后收紧。隔着单薄的布料,他掌心滚烫的温度让姜明婳浑身的血液都往脑袋上涌,心脏开始狂跳。

她莫名有种直觉,他刚刚那句话指的并不是玉佩。

……是她。

第2章 他在外面早有女人和孩子

萧循之很快便放开了手,神色坦然,好似刚刚只是情急之下顺手救了个人,没作丁点他想。

若不是腰上某处还残存着他掌心的灼热,姜明婳都要以为他真如看上去那般,什么都没做。

可她偏偏又无处发泄。

怎么说?难不成要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质问萧循之,刚刚是不是摸她腰了?

这话要是说出去,不论萧循之会不会承认,被戳脊梁骨的都是她姜明婳。

丈夫新丧,灵堂之上她被小叔子摸了腰,说不得还会被人添油加醋,说是她蓄意勾引。

一想到跟萧循之扯上这种桃色关系,姜明婳就浑身恶寒,只能吃下这个暗亏。

谁料萧循之更得寸进尺,慢悠悠道:“嫂嫂不同我道谢吗?我可是救了你一命。”

“谢?”姜明婳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气的快要咬碎一口银牙:“萧循之,你今日所作所为,还好意思要我谢你?”

“我做什么了?”萧循之一侧眉梢微抬,像是诧异不解:“兄长今日下葬,我好心将他的妻儿带来送一送他,难道不对吗?”

姜明婳真想撕了他那张道貌岸然的脸:“我才是乘风明媒正娶的妻,你带的哪门子的妻儿?”

“好,你是他的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明婳总觉得他说这句话时,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看着她的视线也阴森森的,像是恨不得要扒了她的皮,将她挫骨扬灰。

但再看,他分明神色自如,从善如流得应对:“那孩子总是真的,你也看到了,这张脸一瞧便是萧乘风的种,既是萧乘风的孩子,那自然该来送葬,否则岂不是大不孝。”

他一提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