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娇娇其实也没想到自己几天没做爱就这么饥渴,本来只是想随便喘几声逗这个闷葫芦玩玩,结果只是听着那边偶尔传来的粗喘,身体就开始越来越躁动。

她躺在柔软的真皮沙发上,四仰八叉的姿势却正好最适合自慰,就连手都不用特地去找位置,只要随便往腿间一放,便自然自然地拢着那一块儿敏感,就像是两块儿天然互相吸引的磁石,手指伸出去就压住阴蒂,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不自觉地揉起来了。

“嗯。”孟景同扭开花洒,利用水声掩盖自己说话的声音,“听见了。”

“你呢……你在浴室吗?”黎娇娇发现自己有点想象不出来孟景同现在的姿势和位置,“是站着吗?”

“我站在淋浴头下面。”孟景同说。

黎娇娇闭上眼,大概能想象得出在那么个狭小逼仄的小浴室里站着一个挺拔的青年,他的手牢牢地握在自己粗壮的男根上,和四周因为年久显得很脏的瓷砖格格不入,却又因为这样的颜色差距显得格外淫靡。

淋浴头喷出来的水顺着他身体隐约的肌理线条滑下,在他的皮肤上分散开,有一部分运气好的就顺着他的后腰滑入股沟

手指插入嫩穴的同时,黎娇娇难耐地侧过头去,仿佛能从自己脑海的画面中感受到空气中夹杂着洗澡水那股湿闷感扑面而来的、孟景同轻微的汗气。

太诱人了。

20.意犹未尽

她好想操孟景同,就现在,格外想。

“唔……孟景同,你用力一点,想象自己在操我。”

软穴紧咬着自己的手指,黎娇娇在发力往里插,却总感觉差了点意思和味道。

她其实并不常自慰,Phone sex也只不过是不知道和之前第几任床伴学来的刺激招数罢了,对她而言那不是正餐,倒更像是前菜。

就像是现在,她的情绪已经在告诉她该吃正餐了,但实际上却只有手指的抚慰,着实让人感觉不满足。

“嗯。”

同样的感觉好像也开始在孟景同的脑海中生长,他隐约想起第一次和黎娇娇Phone sex的时候并没有感觉自己的手这么粗厚,上面因为握手术刀握出来的茧存在感变得格外强烈,就像是一片细绒草坪上几块突兀的红砖,让人格外难以忍受。

只不过两个多月,茧的发展与成长不应该那么迅速。孟景同在快感的夹击中艰难地抽神思考片刻,很快得出答案。

是因为他操过黎娇娇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很显然他的手不可能和黎娇娇的穴比较。

意识到这一点的孟景同更不快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却又下意识地克制住从喉咙深处溢出的低喘。

那是他此时此刻唯一能表示抗拒的方式了。

但黎娇娇并没有意识到孟景同的挣扎,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在她出发来夏威夷的前一夜,在学校的单人公寓里他们疯狂做爱的画面,脑海翻滚出那种近乎逼得她喘不上气来的巨大快感

“呀啊……孟景同……你……哈……喘大声一点……没吃饭吗晚上……”

操起来往死里操,要听他喘两声都跟要了他的命似的。黎娇娇的手指不断往穴儿深处中戳刺的同时对孟景同的怨气也一下被拔高,她娇声责怪,让人听着却不觉怨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