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症状,极为磨人。
身体似火烧,头脑昏沉,难受得想要尖叫,可她不想打扰身侧男人休息,咬着被子闷不做声。半睡半醒间,总有些零碎的记忆涌入脑海,记忆深处有两抹身影,一人玄衣冷漠,一人青衫儒雅,不停在脑海里交织出现。
她抱住脑袋,发出痛苦的一声闷哼。
“婉儿。”慕时清惊醒,起身扣住她肩头,把人抱进怀里,抬手捂住她额头,语气偏沉,“发热了怎么不叫醒我?”
邵婉哽咽两声,躺在他颈窝,“二哥,我梦见两个男子,一个是你,另一个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我不记得了。”
慕时清心中一揪,抚抚她的后脑勺,“二哥在呢,没人能伤害婉儿。”
邵婉呜呜咽咽一会儿,在慕时清怀里睡了过去。
太医说这种低烧不打紧,不必求诊用药,慕时清也就没有太过担忧,但也一夜未眠,小心照顾着。
翌日一早,见邵婉退了烧,慕时清才放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