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祁琮,只需要李明昔一句:“你顶替我学位的事情,我不跟凌君说,让他追究你,你就偷着乐吧,你要搞事,那就一起搞,看最后你惨还是我惨。”
他就灰溜溜偃旗息鼓了。
沉闷无风的阴天,大概是盛夏里,风雨欲来的前兆。
李明昔从傅凌君车上下来,目送着冷气开得充足的车子驶远后,她璀璨的笑意倏忽消散。
傅凌君长得肖似仙子,之前她追他时,也是凛然不可冒犯的圣人模样,睡过一次之后,却变得跟他胯下那根丑恶狰狞的鸡巴一样,又骚又贱。
他今天有课,只能匆匆在车上跟她来了一次。
李明昔的穴里还夹着他的精液。
浓稠的白浊缓缓地往下滴落。
本来是没什么的。
但看到天气不对赶到她家,想替她检查一下窗户都关好没有的江别雪,进了门后,他峻挺的鼻子窸窣地皱了两下,闻到了她身上的精液味道。
他聋,也哑,所剩无几的五感都还挺灵敏。
嗅觉也是,真跟狗似的。
青年疯了一样扑倒她,温热峻拔的高挺身躯压在她身上,粗沉哽噎的呼吸着,冷峭的单眼皮刹那间暴戾地红得剔透,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
可江别雪只是龇着牙关,与凶器无异的布满老旧细伤疤的大掌,按捺着、以不会掐疼她的力道,攥在她连衣裙勾出袅袅线条的腰际,他被逼出血丝的眼睛,像是即将碎裂的斑斑琉璃。
他犹如踩了捕兽夹、被钢刃扎得鲜血淋漓,却先是担心她会否受到委屈的护主恶犬。
就这么红着眼眶,以强撑着狠煞外衣的心碎眼神,凝望着她。
李明昔忽得笑了,她凑到他的耳边,“生什么气,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语气轻松自如。
不用点明,命运相仿的两人心意自会相通。
雨开始下了,闷热的天空乌云蔽日。
李明昔抬起头,啄了他紧咬着的薄唇一口。又把环在他劲窄腰腹的双手向上,圈揽上他线条漂亮的脖颈,轻且快地啜吻他的唇舌。
“味道真的很难闻,”李明昔说:“别雪,你来帮我清掉吧。”
她比他还要等不及似的,柔韧的腰胯向上蹭过他的下腹:“用你的精液。”
江别雪几乎是瞬间勃起了,热烫的鸡巴隔着薄薄的亚麻布料突地弹跳楔入她的腿间。
摩擦过她没有完全闭合的阴唇。
敏感的小屄翕张着吐出了内里的精液,内裤完全湿透了,李明昔急喘一声,纤长瓷白的手猛地扣住他伏在背肌下的蝴蝶骨。
江别雪火热的体温传渡得到她的身上,驱散了她周身萦绕着的车载空调的凉意。
0024 野兽【江别雪H】
江别雪紧紧噙住她红得妖异、似乎在不久前才跟某人狠狠厮磨过的唇,覆着好看肌肉的双臂狂悖地褪下她的衣物。
李明昔急喘着扯开他廉价的T恤,她首先看到他藏在衣服下,蛰伏的凶兽般漂亮的上半身。
他们四只手绞缠着一齐解开他表皮皲裂的皮带,他胯下硬得发红的粗硬鸡巴遽地蹦跳出来。
没有多余的前戏,她笔直的长腿紧紧绕在他的腰间,潮湿的小逼囫囵在粗大的茶粉肉棒上蹭了两下,就被长驱直入地狠狠肏了进来。
他们像两条注定会交汇的河流,亲密无间地融合在一起。
“嗯”李明昔缠在他后背的手猛地揪紧,唇被死死堵住,只能从鼻尖发出飘忽辗转的呻吟。
她不是头一回,在性事上称得了是见多识广的熟手,可陡然升起了无法形容的异样快感,让她眼角蓄起了酥麻的热泪。
江别雪干进她阴道的鸡巴突突直跳地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