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但即使这样想,思绪还是不断被触觉牵着走。

青筋攀附着柱身,像凹凸不平的地面,存在感极强地摩擦着她的手指,甚至还会轻轻跳动,仿佛在回应她的抚摸。

来回十几趟后,江平就放开她的手:“你自己来。”

程又安立马紧张起来了,她还没学会。

覆在手背上的指引没了,像是初学者突然没了教练在旁,开始乱开车了。

虚拢的手指没留意就勾住柱身底下一根卷曲阴毛,往上时拔了上去,江平轻嘶了声:“你要痛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