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脸颊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了蓝色粉笔末，江平很顺手就给她擦掉，程又安没有觉得哪里不对，但落在叶迎月眼里，又是一场翻江倒海。

晚上。

江平腿翘起搁在另张空椅上，心不在焉地做着卷子，直到程又安顶着半干的头发走进来。

她写了一天的黑板报，感觉身上沾了粉笔末，回到家就扎进浴室洗澡了。

人到椅子边站着，江平才收回脚，在程又安坐下时，手抓住椅子一角，将人带椅拉到跟前面对面。

程又安抓住桌沿才避免摔倒，她不免生气质问：“不做题，你扯我椅子干什么？”

她想把椅子摆正，他脚踩着那道横杆，而且气焰很嚣张。

他开口:“聊聊。”

程又安以为他要说学习上的事:“是数学学的吃力，还是文言文字意难懂，又或者是化学公式难背……”

见她开始分析起来，江平打断她:“不说这些。”

程又安迷茫，除了学习，她和他之间还有什么可聊的？

江平盯着她的眼睛:“你明天找老师换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