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过往。她甚至可以面对别人好奇心下的刨根问底,也许还能谈笑风生,借此博取一些同情和好处。

可那些不堪的过往,如今却有人全替她妥善小心地遮掩了起来,彻底封存在了过去。

好像当她是只易碎的瓷器。在凛冽寒秋中,对方流露出的浓浓暖意完全包裹住了她。

这种被人好好保护的滋味

薛鹦的喉间有些哽咽,肩膀微微拢靠,像是一只翅膀被打湿了的小鸟。

沈烟烟不知道她怎么停下了脚步,乌瞳里充满关心:“阿鹦?你还好吗?”

“没什么事。”薛鹦低着头,不经意地擦了把面颊,深吸了一口气:

“其实烟烟,我……”

“你不用对我那么小心翼翼啦,我没关系的。”薛鹦稍微缓了过来,同她剖白着自己的内心:“贞洁什么的,只是用来束缚自己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