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柔地搭在妹妹的后脖颈上,阴茎却毫不留情地往花心猛肏。

“都吃了那么多次,怎么还是那么娇气?不深些乖宝怎么舒服?”

沈烟烟被肏得说不出话来。泥泞的花穴深深埋着铁杵一样粗的肉茎,挺动的速度还因为她发出的声音骤然变快。

安慰好了妹妹的不安,此时才是独属于男人真正的发泄。

极窄的花缝被完全撑开,艰难吞着尺寸可怖的性器,每次抽插都会被重重地碾过所有褶皱。沈遽犹嫌不够,捏着肉肉的屁股往上抬了一把,干脆直接把妹妹抱起来边走边操。

玻璃窗不时映出两人交合姿势的走动,男人肩背宽挺,臂膀托抱着少女,就好像在对待什么轻飘飘的玩偶。

小屁股被青筋浮突的手掌轻易抬起,又重重压下,在走动之间啪啪套弄着挺翘的鸡巴。

每次抽出一截时,可以看见粗壮的茎身上裹了层透明的骚水,性器好像天生匹配,每次深插进去都几乎不留缝隙。借助着蜜汁的润滑和重力,很快没几下就干进了小子宫。

沈烟烟双眸失焦,呜地一声抱紧了兄长,两条细腿盘在哥哥有力的腰上夹得更紧。

她怕极了这个姿势,每次都会被操到除了喘息抽泣什么都说不出。宫口被插得酥软,仍下意识一缩一缩地嘬咬住龟头。樱桃小核不断拍撞在哥哥的腹肌上,也早已变得红肿。

被这么一路抱操到楼梯转角,被抵在墙上激烈抽插的时候,她就忍不住颤抖着高潮了一次,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啊!呜呜……到了……哥哥……”

春水猛浇在龟头上,沈遽也忍不住闷哼着停下攻势,把人儿搂抱着靠在墙上,低头吻她汗津津的小脸来分散刺激。

鸡巴埋在嫩穴里一跳一跳,压抑地捱着这一阵疯狂强烈的吸吮。

他结实的大腿和腹肌上已经沾满了水痕,全是从小逼流出来的淫水。

他爱极了这个姿势,可以轻易干得很深,完全插进小骚穴最销魂脆弱的地方。妹妹会浑身柔弱无骨地挂在他的身上,哪里都去不了。他还可以同时看见她淫靡恍惚的表情,她脆弱的呼吸和瑟颤。

沈烟烟被兄长抱回二楼,放回了自己的床上,只感觉几乎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