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眼泪都流出来了,小屁股一颤一抖,听起来好像在经受什么煎熬的酷刑。
只有他知道她多爽。沈遽喉结滚动,不断把甜水全部饥渴地吞咽下去,舌头卷起直往小穴里插。手指还往两边掰开粉穴,把一口湿润的甜逼直往他脸上按。
再抗拒和自己亲哥哥的接触又如何,还不是乖乖在他的唇舌下发大水。
高挺又坚硬的鼻骨抵着穴缝,对着花核和穴肉不断舔舐嘬咬,用力吮吸着。少女最娇嫩脆弱的地方,却像是男人可以用唇舌随意逗弄品尝的玩具。
“嗯啊、啊啊啊……哥哥、轻些……呜啊……”
刚才她所有受罪的柔嫩地方,全被哥哥舔到了。就像她每一处挨的罚,此刻都在被男人的唇舌所重重抚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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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烫而危险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上。(微H)
沈烟烟只觉得头晕目眩,就像被打过巴掌后,又被塞了颗糖。
一下地狱一下天堂的对待,让她整具身体都飘得快要飞起来一样,脑子更是混沌成了浆糊。
不用看也知道,她的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被吮尝时的津津水声让她羞耻万分。只是小逼被舔得情迷意乱的时候,哥哥的唇舌却骤然离开了。
她像条离水的鱼不满足地呼吸着,被极度的空虚所支配。粉穴还在一翕一张,此时浑身上下,都在无比渴望着被插入填满。
紧接着一根滚烫而危险的东西抵在了她的穴口上。
那一刹那,少女明明渴望至极的身体,却完全变得僵冷。混沌的梦境,被哥哥扇穴、后入,那些血色污糟的可怕记忆,全如条件反射般击中她的脑回路。
沈烟烟忍不住地浑身颤栗,喉中的哭音渐高:“不可以、哥、哥哥!……我不想要……”
尽管沈遽一步步诱使她已放下心防,但和前两次循序渐进的亲密接触不同,少女此刻的反应很大。几乎哭得喘不过气,崩溃一样地在颤抖抗拒。
就好像在她身后的是极为可怕的洪水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