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好像是一个叫周惠芳的女人。”
那日空旷的训练室内,骤起的风雨和女人刻薄变了调的声音,让她瞬间浑身僵硬。
一切都让她回忆起那个永远无法忘记的雨日。在她误闯玻璃花房之前,那名撑伞戴着口罩、语气不善的诡异女人。
从进入基地开始,周惠芳也一直对她抱有敌意。所有线索,便如拼图一般串连起来。
因为背后所牵连到的,她不愿意让哥哥知道的事情,沈烟烟没有说任何原因和证据。沈遽却也无半分质疑。
“好,我知道了。”
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哥哥的态度如高山屹立般稳定,依旧对她无条件的信任,赋予她无与伦比的力量和踏实感。
沈烟烟说出来后,心底立刻像卸下一块沉石。
沈遽狭长的眉眼轻垂,出鞘之剑一样的寒芒闪烁而过,手指却在有一搭没一搭拍着她的肩膀,抚慰着女孩。
他没有说话,似乎在沉思些什么。
难得静谧的相处,让沈烟烟又浑身泛起微微困顿。她偎在兄长的怀中,舒服得杏眸几乎眯成一条缝。
毕竟一向如此,凡事只要有哥哥在,她便无任何后顾之忧。
沈遽刚刚结束了思索,才敛去眉间冷淡的杀意。
他垂眸看向怀里棉花糖一样的女孩子,眼尾微红,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白瓷般光滑的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