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种,让我来当这个冤大头,你就是个害人害己的灾星!婊子,贱货,你怎么不去死!"
“别什么事都往我身上推,你也是自作自受。”陈琳莉被对方辱骂得也火气大增,“你要有本事去跟戚时宴对峙啊,只会拿我出气,你算什么男人,你就是个孬种!”
两人在外面越吵越激烈,许慢慢战战兢兢的坐在马桶上缩成一团,心跳如擂鼓。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许谩骂吓的差点叫出声,外面的争吵声像是忽然被按了暂停键一样,静了下来。
铃声还在不停响着,在寂静的洗手间里显得格外诡异。
许慢慢听到外面紊乱的脚步声越来越远,最终完全消失后才敢接起电话来。
“喂。”她嗓音有些抖。
“怎么了慢慢,不舒服吗?”韩奕沉担忧的问。
“没,没有。”她尽量让自己镇静下来。
“婚纱已经拿来了,快出来试试吧。”
“嗯……好。”
名师定制的婚纱高贵典雅,自腰而拖长在地的纱裙像是被摘下的银河,衬得许慢慢万分美艳动人,韩奕沉看得入迷,可许慢慢却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宝宝怎么了,不喜欢吗。”
婚纱的裙撑有些大,尾拖又长,韩奕沉不方便与她靠近,只能牵着她的手,抚摸她有些冰凉的小脸问。
“没,没有。很好看,我也很喜欢。”她扯出牵强的笑回他。
“是不是我昨晚要太久,宝宝身子还不舒服?”他笑问。
许慢慢心不在焉的摇摇头:“不,不是。”
韩奕沉愣了一下,随即略过这个问题,眼眸深处却有情绪波荡。
许慢慢回来后连作了三天噩梦,她梦到自己还是走向了原主的结局,被折磨得非人非鬼,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