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温饶说，“你怎么知道？”

薛钦自然是调查过。

“当时你退学了，是因为什么？”薛钦调查知道温饶是薛一寒的高中同学，但却不知道他突然退学是怎么回事。

温饶想了想，好像是原主留给他的麻烦，“退学就退学，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薛钦知道温饶不想说，也就没有再问下去。

路边的路灯，透过车窗照了进来，斑驳的光影，从两个人的脸上一晃而过。

“薛一寒对你做的事……”沉默了许久的薛钦，终于打算开口为这件事道歉了，但等他说出口的时候，因为从未和人道歉，所以微妙的停顿了一下。也是这一下停顿，他转过头，看到了靠在车窗睡着的温饶。

他眼睫很长，落在眼睛下的那一圈暗影，像是蝴蝶的翅膀那样扑朔。

薛钦想到了温饶的写真，很……精致漂亮的一个男孩子。

回过头，减缓了车速，薛钦将温饶送到了他家楼下，只是因为温饶睡着了，他也就没有叫醒他，坐在驾驶座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还好温饶并没有睡死过去，他很快就醒了，揉着脖子从座位上坐了起来，因为刚睡了一觉，他声音软绵绵的，又带着鼻音，像是在撒娇，“到了吗？”

薛钦的声音，不自觉放柔了一些，“嗯，到了。”

温饶推开车门下去，发现薛钦竟然把他送到他家门口了。薛钦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早点休息，我回去了。”

温饶弯下腰，敲了敲车窗。

薛钦将车窗摇下来，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温饶用手肘撑在车窗上，对着他露出个大大的笑容，“谢啦，还送我回来。”

薛钦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

温饶看他开车掉头，环着手臂说了句，“拜拜，路上小心。”

薛钦不知道听到还是没听到，温饶只看到他车后灯闪了闪，而后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