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大师有点熟悉,但是又不知道在哪儿见过。” “是吗?奴婢也觉得熟悉,但是还要想想。” 谢长宁从布袋之中拿出了唇釉,便和红鲤一左一右的吆喝着。 “现在这吆喝实在是对我没有压力了,但是为什么没人?” 红鲤从街的东边跑到街的西边,从南边跑到北边,可是就没有一个人过来买。 “姑娘,我们莫不是又被针对了?怎么没一个人过来?” “应该不是,可能是怡柔只在雅集的时候给大家看了,寻常的百姓不知道这些东西,又觉得十分的贵,所以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