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回敢说脏话,就给你的小屄干烂,让你整整一个月下不了床。”

傅行远一字一句的敲打道,说罢,他胯下开始动作了起来,大肉棒在湿热温暖的肉穴内挞伐,驰骋,纵横,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他虽然是个四十岁的老男人,可他的胯下那根宝刀却是未老,不过挞伐了五下,宝刀再度的变硬,变得虎虎生威,势不可挡。

“啊啊啊啊……太快了呜呜……太深了啊啊啊……我受不住了叔叔……叔叔轻一点儿呜呜呜……”

师半晴的四肢分别被四根皮绳拉扯在大床的四个角,他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大字形,他的雪白圆润的翘屁股抬起在半空中,距离床面有一寸的距离,他感觉到一根粗长火热的棍状物在他的体内进出,一开始是疼的,后来便品味出了几分酥爽的滋味,屄穴甬道内的淫汁哗啦啦的朝外冒出,他的穴口的两瓣肉唇都湿乎乎的,沾满了淫液。

“在床上,我喜欢你叫我爸爸。”

傅行远一边吭声,一边一巴掌掌掴在师半晴的白翘的屁股肉瓣上,啪的一声重响,臀肉胡乱的颤抖着,白皙的臀丘上立马浮现出了一个红扑扑的巴掌印,颜色不深,却显得很靡艳。

“呜呜爸爸……儿子的小骚屄好痒呜呜呜……爸爸可以操深一点儿呜呜呜啊啊啊……喜欢被爸爸操呜呜啊啊啊……”

师半晴十分的乖巧听话,他的嘴里说着下流的词藻,一口一个“爸爸”的喊着男人,一丁点儿也不觉得羞涩,毕竟,他从小便没有爸爸和妈妈,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因此,此刻兴之所至,喊男人“爸爸”,他也不会觉得太过于羞耻。

“爸爸……喜欢爸爸的大鸡巴……好爽啊……被填满了呜呜……太深入了呜呜……要操开宫颈口了呜呜……”

师半晴的嘴里说着骚话,他用自己的小嫩屄承欢,屄穴穴口的两片肥厚的肉唇颤悠悠的包裹着大肉棒,

由于肉棒的尺寸过于粗硕,因而,小屄吞食得很费力,穴口的肥湿绵软的两片阴唇都被完全撑开,紧紧的包裹着肉棒。

“骚儿子,你的逼穴可真是紧致湿软得过分,夹得爸爸的大鸡巴都差点缴械投降了,呜呜呜,好紧……好滑溜……好温暖……你的穴儿操起来可真带劲,天生适合挨操的小骚狗,爸爸这就好好的操爽你哈哈嗯嗯……”

傅行远的眸色迷离,那张金贵的口中吐出的是令人羞臊的下流话,他一口一个“爸爸”与“骚儿子”,淫词艳语说的驾轻就熟,同样的骚话他在床上同上百名小情儿说过,可他不知道的是,命运弄人,此刻他新收的小情儿师半晴,正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他高中时期,那个绑架强奸他的女生怀孕所诞下的孩子。

那个女生怀孕大出血而死在了产床上,至于她的儿子,一直在孤儿院长大,无父无母,师半晴是孤儿院的阿姨给他取的名字。

二十多年前的一段孽缘,如今孽缘又续,命运的齿轮正在转动,也不知道,这一对父子今后会经历一段怎样的因果?

将来的事情没人能够预判,只是眼下,这一对父子正在乱伦,而彼此也互不知情,这可真真是一段背德的孽缘啊。

“呼哈哈哈……”

傅行远的胸口一起一伏,薄唇嗫嚅着吐着热气,他的公狗腰一颤一颤的,上下耸动着,左右小幅度的摇摆着,胯下那根粗长得骇人的紫红色大屌深埋在师半晴的屄穴穴道内,进进出出,每一次插入都直捣黄龙,大屌深入到敏感无比的G点,然后在穴心按摩着,反反复复,一戳一戳的,嫩穴穴心被碾压戳弄,很快就接连不断的高潮,穴道内淫水横流,水声窸窣。

“嗯嗯啊啊……爸爸呜呜呜……太深了啊啊啊啊爸爸……嫩穴要捣烂了啊啊呜呜……爸爸好坏呜呜……这么对儿子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