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舔湿你的小叔叔,使得它足够的润滑,待会儿受洋罪的可是你啊。”
男人安抚道,可话里话外都十分轻浮,毕竟,对待一只被他包养的鸭子,他并不乐意给予对方过多的尊重。
师半晴听着男人的话,他只觉得对方可真是个登徒子,在包养他之前,肯定不知道包养过多少年轻稚嫩的青年了,这样的下流词藻,他肯定也在床笫上说给很多他的小情儿听过吧。
师半晴的心中七想八想的,嘴中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含糊,毕竟,对方是金主,他要好好伺候对方,这样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能够在娱乐圈有一席之地,不至于黯淡无光,无人知晓。
“啊啊啊,小朋友的嘴巴可真软嫩,天生含叔叔的大鸡巴的命......”
傅行远只觉得对方的服务很棒,他闭上眼享受着,胯下的那种热乎乎的湿滑触感从鸡巴一路上移,酥酥麻麻,蔓延到了他的脑子里,他只觉得脑子晕乎乎的,爽得头皮发麻,他也开始说着下流话,明明是不堪入耳的词藻,可从他低音炮的嗓音中一字一字的说出来,偏偏像是哄小孩儿一般,温柔得不像话,一字一句,让人泥足深陷,心甘情愿步入他的怀抱。
傅行远闭眼享受着对方的细心周到的吹箫服务,他的心中愉快,果然,年轻稚嫩的身体才是他的最爱,他是个同性恋,是个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同性恋,还是个变态,是个喜欢在床笫之欢时支配对方,折辱对方的变态。
傅行远伸手摸了摸师半晴的亚麻色发丝,他只觉得比自己家豢养的那只金毛松狮犬的皮毛还要柔软一些,他两指挑了对方一绺头发搓捻了几下,把玩够了,然后又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脑勺,用力按在自己的胯间,使得对方的嘴巴张得更大,含得更深,他的胯下那根巨硕的大肉棒已经被对方整根含在嘴中,龟头深入到了对方的喉咙里。
“呕呕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