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马钻进马车,“还是夫郎人美心善,知道心疼为夫。”

夏映有种深深地无力感。

这人没皮没脸到一定程度之后,完全称得上是天下无敌了。

他现在完全不想反驳什么,因为他现在自己相当清楚两个人之间的差距,他是说不过林二这个狗男人的。

与其被他调戏,不如不说,不如闭嘴,眼不见心不烦。

林二还是一副跟长在脸上一样的笑容。

夏映别扭地移开目光。

以至于他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脸上,竟也有了久违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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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家这边的宗亲为了李家的生意和彼此的脸面,让韩锦欢上族谱也是早晚的事。

夏映没功夫管韩锦欢,任由他在后宅作天作地。

毕竟现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培养自己的人脉,收拢夏家产业,这些都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事。

好在现在夏慈恩年纪还小,他还有时间。

果然如林二所料想的那样,现在三房那边将目光从夏映身上转移到了韩锦欢身上。

虽说夏映现在还是要防着宗亲使坏,却比从前要轻松许多。

因为在他们心里,夏映赚再多的钱,将来也是要留给夏慈恩。

韩锦欢正式上夏家族谱的那天晚上,林二提着食盒来找夏映。

现在彩雾和莲子都知道,姑爷勉强算自己人,虽然没有从前那般横眉冷对,却也说不上热情。

因为夏映的心中,并不觉得林二是自己丈夫。

林二帮他,就算有他自己的原因,估计也只占了一小部分。

更多的还是为了鲛纱贸易。

夏家的鲛纱是整个云州,乃至整个大殷最华美精致的,乃是御用贡品。

早些年,夏家鲛纱专供皇室。后来织造技术越发成熟精进,产量提上来后,也被允许售卖了。

一旦鲛纱贸易的商路发展起来,便是一条生金路。

夏映心里清楚。

林二心里也清楚。

再说回林二带着食盒来找夏映,莲子将他引进室内。

夏映正在翻看账本,有几笔账出了问题,始终没有算清楚。

林二在一旁看了一阵,“映映,四月十八和五月初三的账不对,多算了十四两。”

夏映检查过后,发现果真如此。

他将账目改正之后,合上账本,“你不许偷看。”

“这次看都看过了,下次再改。”林二说着,打开了食盒,“新酿的梨酒,尝尝?”

夏映酒量不佳,不过饮几杯果酒还是不会醉的。

他只是不解,“好端端的,怎么想起喝酒来了。”

林二说:“这不是想让你尝尝鲜么,梨酿配烤虾,试试?”

夏映坐到桌前,随口问道:“最近几日怎么不见你?”

“城西那家酒楼不开了,店铺转手,我买了下来。”林二说,“准备改个杂货铺子。”

夏映喝了一小口梨酒,清甜不辣,很是爽口。

“酒楼改杂货铺子?”夏映说,“那岂不是要重新规整装潢?”

“是。”

“可是城西的海味楼?”

“正是。”

夏映蹙起眉,“海味楼附近偏僻,开杂货铺子能有生意吗?”

“不知。”林二说,“试试这个虾,味道也不错,是越州那边处理牛羊肉烤制办法,用在虾肉上竟然也别有一番风味。”

夏映这会儿哪里顾得上吃虾,他都惊了,“你知不知那海味楼近十年来前前后后起码易手过五次,你怎么想起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