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这个黄毛可没半点可比性。

林念:“……有什么区别!都是登徒子,坏胚。”虽然是老夫夫了,但是偶尔还是会很想给男人一拳。

“看吧,老婆你也觉得他不行。”殷呈说,“而且我想了一下,我觉得我们珍珠一个京城户口的白富美,怎么能嫁给一个山里搞昆虫养殖的野人呢。”

林念脱下外袍挂在架子上,趴在床榻上,“我最近肩膀有点痛,你来给我捏一下。”

“哦。”殷呈老老实实给老婆捏肩。

林念闭着眼睛,“什么昆虫养殖,人家赵铎也不差么,模样也俊美,还能给咱们小珍珠抓蝴蝶。”

“就那破蛾子?我都不惜得说,谁家送礼送蛾子?”

“你还送花呢,又好得到哪里去。”

殷呈问:“不喜欢?”

林念弯起眼睛笑,“谁说我不喜欢了。”

他翻了个身,伸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与他面对面,“以前你偷偷摸摸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很开心,所以我觉得珍珠现在肯定也很开心。”

殷呈俯下身,凑到老婆耳边轻声问:“真的?”

林念伸出指尖勾了勾男人的手背,“真的呀。”

下一刻,林念的唇就被男人衔住了。

案几上一支烛火摇曳,烛芯振出一声微弱的“噼啪”声,淹没在一室春光里。

与此同时,赵府。

赵朗正跟夫郎在院中坐着喝晚茶呢,就看见儿子回来了。

赵朗一眼就看见自家儿子脖子上缠的绷带,问:“你脖子是怎么回事?”

赵铎捂着脖子,道:“没什么。”他脚步没停,“我回房了。”

阿图那千鸢冲他摆手,“回吧回吧。”

错身时,赵铎规矩地给两个爹行礼。

一家人都很习惯儿子沉默寡言,也对他极其信任,因此关于他的事也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赵朗对此事不知情,阿图那千鸢却是知道的。

在月见山脚时,他就注意到儿子脖子上的牙印,瞧着还很新鲜,估摸着是才咬上去的。

他小声跟自家男人嘀咕:“好像是珍珠咬的吧?”

“辛洄把人小郡主欺负了?”

阿图那千鸢翻个白眼,“咱儿子没这么没品好吧?”

赵朗眼珠微转,嗓音清淡:“那依夫郎之见,咱们是准备聘礼呢,还是准备赔礼呢?”

阿图那千鸢浅笑,“肯定是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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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堡的祭山神算得上是大日子,在这一天,几乎全城百姓都要上山祭神。

赵铎一早就来接珍珠了。

殷呈给自家乖崽装了好几瓶毒药,“乖崽,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毒死他。”

珍珠忍笑,“嗯嗯!”

林念连忙把人拉过来,“别丢人现眼。”

人阿图那圣子,最不怕的就是毒了。

这叫什么,关公面前耍大刀,自不量力。

殷呈说:“不然带把武器吧?”

林念怒:“小哥儿带什么武器!珍珠是出去玩,不是出去打架!”

“是,所以我准备了一把粉色的匕首,很适合小哥儿。”殷呈说。

珍珠望着那把刀鞘上嵌满粉色桃花石的匕首,果然一秒爱上,欢欢喜喜地接过来,“谢谢爹爹,真好看,我好喜欢。”

殷呈这才放行,“去玩吧。”

珍珠把粉色的匕首绑在靴子里,裙衫放下来之后就完全不会叫人看见了。

林念有些欲哭无泪地想,宝贝珍珠终究还是被男人养成了第二个花月。

家里的小辈们都成群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