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兔子死的时候他差点哭昏死过去。若是他知道云亭死了,必定痛不欲生。”

殷呈:“……理解了。”

殷呈默默扭头看向藏在暗处的兰书,再看看林云堂,“所以你打算委屈我们兰书,连个名分都不给他,就为了下面那个人?”

“我……”林云堂低低地说,“我没有想那么多,他接受不了云亭的死,癔症已经很严重了。现在他把我认成了云亭,若是我再刺激他,我怕他……”

殷呈点点头,“先不说这个事情,就老五那事儿,你打算瞒多久?”

“我不知道。”林云堂说,“能瞒一时是一时。”

殷呈问:“倘若有一天瞒不下去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