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飞绝不走路,哪里还记得什么自行车。

林念牵着男人的手,“图纸画出来,然后呢?”

“量产,改变国人出行方式。”殷呈说,“招募铁匠,制作适合这个时代的自行车。开设职业学校,办自行车学习班,学费收一笔,再让我哥下令持证上岗,办证再收一笔。”

“由此延伸出物流行业和客运行业。”

“这钱还不得四面八方来。”

林念虽然一个字都没听懂,但还是捧场地鼓掌,“好棒耶。”

“等下我去找我哥说说。”殷呈搂过老婆的腰,“念念,抱紧我。”

林念一听,立马抱紧载具,“你慢点飞,别吓到珍珠。”

“放心,咱们珍珠胆子大着呢。”殷呈刚说完,珍珠就开始咯咯笑起来,手里的花糕也不啃了,开始拟声。

“呼呼呼……嘿呀……咕咕咕……”

殷呈停在某户人家的屋顶上,“珍珠这是说啥呢?”

林念说:“他在假装自己是大侠。”

殷呈:“……”

殷呈:“以后别让大哥靠近咱们珍珠,都给带坏了。”

林念嗔男人一眼,“胡说。”

回到呈王府,珍珠还意犹未尽,扒拉着他爹的大掌,“爹爹,还要玩!还要玩!”

林念说:“不许玩了。”

珍珠装可怜,“呜呜。”

“不然再玩一会儿?”殷呈哪里分得出儿子真哭假哭,三岁的小哥儿能有什么小心思呢。

珍珠飞快点头,指了指自家屋顶,“爹爹,上去。”

“老婆你去不去?今晚月亮还挺圆的。”殷呈说,“咱们陪珍珠在玩半小时。”

林念叹气,“好吧。”

“好耶!”珍珠欢呼,“小爹爹最好啦!”

有月,自然也要有酒。

殷呈叫镜衣找来一坛春时酿造的果酒,和老婆月下对酌。

珍珠有自己的玩法,好好的一个乖巧小哥儿,在屋顶连滚带爬,还乐呵呵的傻笑。

很像人类早期驯服四肢的画面。

殷呈想笑,被老婆拧了下胳膊。

林念有些担心,“珍珠,别乱跑,当心摔了。”

“放心,没事,真摔了我也能接住。”殷呈说,“你俩我都能。”

林念忧愁得很,照男人这样散养下去,以后等珍珠长大了,都没人敢上门提亲啦。

等珍珠玩够了,爬到林念怀里揉眼睛,“小爹爹,我想睡觉觉了。”

正好两口子的果酒也喝得差不多了,把父子俩送回房间,殷呈找了一支炭笔和一卷厚粗纸窜进皇宫。

挣钱这事儿可等不得。

殷墨刚睡下,窗木就被敲得咚咚作响。

“哥,我能进来吗?”

殷墨打了个哈欠,“进来。”

殷呈翻窗而入,没看见白玉尘还有些意外。

“哥夫呢?”

“回白水城了。”

殷呈顿时用看渣男的眼神看他哥,“你怎么把哥夫气回娘家了。”

殷墨哭笑不得,“娘家是什么?还有,你那是什么眼神!”

殷呈撇嘴,随后想起了正事,他大喊:“小安子,把蜡烛都点起来。”

门外守夜的小安子一听呈王的声音,赶紧去找蜡烛。

“你这又是要跟我说什么。”殷墨问,“非得半夜来说?”

殷呈说:“白天来你又不见得有空,我还想晚上抱着夫郎睡觉呢。”

殷呈懒得去桌上,就在他哥的龙床下头席地而坐,铺开粗纸,“哥,我跟你说,这玩意儿,高级。”

殷墨跟着弟弟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