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如何处理这些亲朋好友之间的人际关系,所以他想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想不明白老婆为什么生气。
只是林念在哭,他的心也跟着痛了。
夜深了。
林念躺在床榻上,哄睡了珍珠,他却睁着眼睛,一直留意着外头的动静。
过了很久,殷呈才回房。只是他没有进卧房,在外间翻箱倒柜,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林念凝神听着,就在他以为男人会和往常一样回来哄他时,他听到了让他心碎的关门声。
这夜林念睁着眼,清泪止不住地流。
第二天天未亮,城外二十里的半坡亭前,田海拍了拍殷呈的肩膀,“大虎,成败在此一举,多年筹谋,就看今日了。”
殷呈和五万西南军身穿黑甲胄,脸戴着罗刹面具,在清早的浓雾中显得格外阴森可怖。
殷呈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大哥放心,该死的一个都跑不了。”
经过几个月连续攻城的胜绩,如今不止是田海,连庞洪等人都极其信任殷呈。
照例听了田海画饼似的战前宣言后,五万人悄无声息靠近城门。
北城门已有内应接应,在其他三个城门都还没有动静的时候,北城门悄然打开。
就在五万人悄无声息潜入京城时,早朝也开始了。
文武百官路过正阳门时,个个面露难色,无一不是在担心最近湖州的动乱。
这天,早朝的钟声响起时,宫门却在同一时刻被黑衣鬼面的军队破开,金衣卫被逼迫得节节败退。
金銮殿上,众官员并不知外头发生了什么,只是现在,有一件天大的事正摆在他们眼前。
殷墨坐在高台御座之上,微微含笑,“众爱卿为何支支吾吾,无一人敢言?”
第178章 他只是平等的创飞每个人
满朝文武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看到了对方满头的冷汗。
还是义阳王率先开口,“不知皇上额头上这福印是出自谁人之手,竟然画得惟妙惟肖。”
说罢,他还缓和气氛似的干巴巴笑了两声。
殷墨道:“皇叔此言差矣,朕额上这福印,货真价实。”
义阳王顿时惊道:“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朕的意思,诸位爱卿不明白?”殷墨淡淡地笑着,掀开皇袍,露出柔软的里衣。
他的小腹微微凸起,没有了皇袍的遮挡,看起来尤为明显。
“瞧,这是朕的子嗣。”皇帝摸着自己的小腹,拢好皇袍,不疾不徐地开口,“无论他是郎君还是哥儿,将来,都是我大殷的太子。”
此话一出,满堂皆静。
随后,有人颤着声音开口:“什么!我大殷的皇帝竟然是个哥儿?”
有老臣开口了,“啊这……这是天不佑我大殷啊!”
“竟然是个哥儿……皇上怎么会是个哥儿呢……”
“这哥儿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全天下的人!”
有人震惊,有人失望,有人愤恨,有人痛心疾首,有人悔不当初。
殷墨坐在高位上,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他观察着金銮殿里每个人脸上的表情,也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金銮殿上吵吵嚷嚷,不同的声音混在一起,比闹市还热闹。
这时,不知谁说了一句,“大殷决不能由着一个哥儿胡作非为。”
“拉他下来!”
“我大殷决不能让一个哥儿掌权!”
“他不配做皇帝!”
“下来!”
“滚下来!”
眼看着群臣越来越激动,甚至还有人往御座上走,小安子连滚带爬地挡在殷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