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叫夫君也不对,万一被人听见了就坏事了。
“乐……”乐浩川?好像也不对,总不能直接叫男人王大虎吧。
这名字光是想一下就全身鸡皮疙瘩。
殷呈猜到了老婆心中所想,“乖宝,你可以叫我老公。”
林念稍微一想就懂了,他弯起眼睛,“老公。”
软甜的调子似乎还带着若有似无的魅气,勾得殷呈脑子都不清明了。
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似乎有根弦断开了,恶劣的因子在血液里涌动着,似乎下一刻就要冲破理智,落地生花。
奇怪,明明就只是一个称谓而已。
偏偏从林念的嘴里说出来就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勾人。
察觉到男人一直盯着他看,林念疑惑地问:“怎么了呀?”
殷呈盯着老婆的唇看了半天,幽幽开口,“想亲。”
林念哭笑不得,“以后再亲。”
还得给珍珠做球球呢。
殷呈轻轻拨了下老婆今天戴的红珊瑚珠耳坠子。
老婆今天的首饰极简,耳坠和项链都是红珊瑚珠子,衬得本来就雪白细腻的肌肤更似凝脂。
手里的针线忽的被男人拿走,林念轻启唇瓣,刚想说什么,就被衔住了唇。
什么以后再亲,不可能,真男人一般当场就把老婆亲一顿。
林念没有推拒,由着男人胡闹。
林念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依赖男人,明明他们几个时辰前才见过。
殷呈亲够了,还贴心地帮老婆拉起滑落的衣服遮住肩头。
林念疑惑地睁开眼,无声地询问。
就……只有亲亲吗?
殷呈深吸一口气,语气里不爽都快化作实质了,“这里脏。”
林念瞧着这满地狼藉,点点头,“是有些脏。”
殷呈说:“这里是田海的地盘,脏。”
林念浅笑,“笨蛋。”
殷呈站起来,“我出去转转。”
望着男人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林念笑得更开怀了。
他还不忘记嘱咐:“别泡凉水,当心风寒。”
男人刚出去一会儿,突然就冲进来,吹灭了蜡烛。
黑暗中,两个人影正缓缓靠近。
殷呈当机立断,将所有的东西收进篮子里,随手扔在一旁,和满地狼藉融为一体。
“来人了。”
殷呈抱起老婆滚进床榻里,低声道:“脱衣服。”
他顿了顿,“脱外衫就可以了。”
林念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飞快褪去外衫,整个人拱进男人怀里。
殷呈抖开被褥把老婆裹起来,趁着夜色,在老婆雪颈上留下不少红痕。
门“吱嘎”一声打开了。
“滚出去。”殷呈低吼一声,语气里的不爽不像是装的。
开门的小厮和身后的人对视一眼,小厮赶紧道:“虎爷,对不住,小的是想来收拾收拾屋子,没想到您还没休息。”
小厮虽是这样说着,手上拿着的烛台却一直往床榻这边撇,似乎想看清楚纱幔之中的情况。
“滚。”殷呈抓着枕头扔出去。
纱幔被掀开的一瞬间,烛光顿时照亮榻上不太清晰的两道人影。
小厮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见他点点头,他才说:“是是是,不打扰虎爷休息了。”
门重新被关上。
确认人走远了,殷呈才磨牙道:“狗东西,真他妈多事,早晚砍了他。”
“不气不气。”林念用哄珍珠的语气哄男人,随后问:“方才那人是谁啊?”
“田海。”殷呈说,“老婆,你说他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