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说:“你先吃药。”
话落,他便走到了沙发边,坐在了单独的沙发椅上,身体后仰,有些不屑:“有什么好聊的。”
然而,对于刚刚发生的一切,秦映夏都一脸懵。
她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不解地看向客厅里的三个人,她又看到岛台上的气雾剂,不禁猜测,许廷州受伤了?
秦映夏没吃药,她也走过去,坐在了辛梓沫旁边的沙发座位上。
“廷州,爷爷年纪大了,思想也很落伍,这么多年他早就习惯了发号施令。爷爷打你是他不对,但你确实不应该跟爷爷那样说话,他毕竟是长辈。”许西闻如是说。
在听到“打”这个字眼的时候,秦映夏几乎是下意识地看向许廷州,待许西闻说完之后她脱口而出:“爷爷打你了?”
许廷州回看秦映夏,依旧死鸭子嘴硬:“没事。”
许西闻一听便知,这件事许廷州还没跟秦映夏说,而秦映夏也确实感冒了,鼻音很重。
这应该也是许廷州不让自己来的原因吧,怕他说漏嘴,不想老婆担心。
有些话不应该他来说,它就没跟秦映夏解释,只跟许廷州说着:“你跟爷爷道个歉,这事就过去了。”
许廷州不屑轻嗤,目光如炬地重新落到许西闻身上,一字一句道:“我凭什么道歉?哥,从小到大,我平白无故道的歉还少吗?爷爷年纪大了,就可以不分青红皂白随意诋毁别人了吗?他说我说习惯了,我也听习惯了,我没关系,但他凭什么那么说秦映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