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点,夫人。”
冰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音量很低,却陡然像是雷鸣电闪炸开,震得桑遥三魂去了七魄。
桑遥不顾一切的挣扎怒骂:“滚去捅你自己该死的蛟族呃唔!”
他闷哼,扬起来的肩膀颓然,因为身后突如其来的刺痛。
挣扎过程,反而让穴口边游走的手指捅了进去。
疼。
桑遥额头抵着白狐皮,眼睛死死瞪着,全身僵硬,死也不肯放松。
臀部缩着,谁也不好受。
半晌,椒图叹了口气,斥他一句“太倔”,然后手指退了出去,扶着桑遥的肩膀转过身来,在他抗拒的目光里吻了上去。
四下点火,安抚底下这具年轻青涩的躯体,尽心尽力的照顾好。
桑遥如置温水中,身体因愉悦而逐渐放松,此前吸入的火焰草果实全聚集在这一时刻爆发,将他的神智尽数燃烧。
“唔!”
重重薄纱里,两道人影若隐若现,一具美丽的躯体趴伏在白色的狐皮上,蜜色的肌肤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背部自脖子骨头凸起处一路到脊椎末端全覆盖了紫红的吻痕。
胯骨被两只大手握住,臀部两边被挤开,硕大的昂扬欲望在中间的穴口不断进出,水声渍渍。小小的穴口被撑大,紧箍着紫黑色的欲望,边缘漫出白沫,又被捅了进去。
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开,怎么也合不拢。
身体被冲撞着不断向前,额头抵着柔软的狐皮,脸上全是汗珠,黑亮的眼睛蒙上一层薄薄的雾气,被啃咬得殷红不已的嘴唇微张,不断吞吐着热气。
但他是沉默的,只有被逼到受不了才会发出无意识的呜咽。
“呃唔……”
桑遥被翻过身来,仰面朝上,见到发迹有些湿的椒图。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这人还穿着衣服,发冠不乱,只有对视时才能知道他有多癫狂。
下边进出越来越快,快感叠加,桑遥承受不住,哀鸣着挺起胸膛,微凸的小腹落下一个轻吻,接着便是凉凉的液体射满了体内。
桑遥浑身颤抖,许久不能回复平静。
椒图俯视着他,一边摘下发冠、脱掉衣服,慢条斯理、不太着急的样子,一边巡视着身下的肉体。
寸土不放,仿佛是他的疆土。
从酡红的脸颊、凸起的锁骨和小腹,小腹下面脏污的、湿哒哒的下体和修长的双腿,被他完全占有的疆土。
他的雌子,他的妻子,他的子嗣的孕育者。
何其美丽!
何其神圣!
第十一章
神祭持续了七天的时间,桑遥和椒图与世隔绝似的被关在后殿里,每天有人来送吃的。
椒图每天会去将食盒拿过来,把桑遥抱在怀里分食食物。
大多数时候都是淫靡混乱的情事,桑遥几乎失去了神智,无法自控,直到他们离开这座庙宇。
日光刺得他眼睛流泪,身体酸软,鼻间似乎还能闻到火焰草燃烧的味道和精液的味道,还有椒图身上的冷香。
桑遥睡了两天,彻底清醒过来的时候,他已在陌生的房间里,小厅外是两个侍从,大厅外还有六个侍从。
她们无声而沉默,干练而齐整,既满足了高位者的所有需求,又能淡化自己的存在感,不让主人家烦闷不适。
桑遥身边没有那么多侍从伺候,他从小到大更习惯于自己做事,而且雄性并不需要被精心娇养。
“主君。”侍从屈膝行礼,过来小心询问:“是否用膳?”
另外两个侍从则端来水和衣服伺候他。
桑遥颇感不适,他自己洗了脸,自己穿衣,掌心不经意碰到了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