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衍之嗯……衍之哥哥……呜啊……回、回家啊……再做……呜……好不好……”

几滴几缕的水渍落在裴言腿间地面成洼,他安抚着江酩,声音暗哑:“阿酩答应我一件事就不做了。”

“呜嗯……我答应我答应!”

……

半刻钟后,裴言抱着江酩出现在姜含玉面前,两人衣冠整洁,肩上覆了点霜气,江酩怀里还多了把同样染雪的梅花,只不过他的脸色彤红,好似在此前剧烈运动过。

“阿娘这的梅花素雅,未先告知便折了几支,想带回家中,望阿娘勿怪。”

姜含玉没点破他们所去的时间极为不正常,扫了眼江酩沉静下来微疲的眉眼,垂眸饮了口热茶。

“天晚了,阿娘就不留你们住下,早些回去休息吧。”

女使瑾递上两叠厚厚的红包,也说了些祝福的好话。

裴言替江酩谢过,拜别姜含玉,便抱着他离开。

登上马车,夜幕里响起炮竹和烟花绽放的声响,江酩软着身体抬手撩开车帘,银霜与焰光交映成辉,没观赏多久就又落入裴言怀里。氪瀬氤栏

寒酥记性好又聪颖,不需马车夫便可带着两人返程,江酩动了动腰,身下坠重感越发强烈。

“衍之……”江酩语调软绵绵地开口。

精液和淫水都被裴言拿出的一颗棉球塞在身体里,棉布和内里的棉花吸水又极好,堵在入口酸胀无比。

抬眸对上江酩柔软的眉眼,裴言抚上他的腰轻轻按摩,却没有将东西拿出来的意图。

“到家再说。”语气也是平平常常。

江酩泄气咬唇,裴言吻上去分开他紧咬的唇瓣,一手扣着他后脑,一手轻易分开他的衣摆钻进去。

棉球下缝了团兔毛絮,靠近江酩身体的一部分已经被淫水打湿,分黏成几缕。

裴言抓住那团兔毛往里推了推,江酩身体里吸满水的棉球也顶开穴肉往里深入,蹭过敏感点时那种似有若无的骚痒让江酩再次勃起。

“唔唔……哈……不要……不嗯啊……衍之……等……等哈啊……嗯……啊……太、太奇怪了……”

鼻尖萦绕着裴言身上的冷香与后沾染上的梅花香,两种香味相融得沁透,却镇不住江酩心底升腾起的燥热。

更何况那腹胀感也越来越强。

裴言摸上他发烫的大腿,围绕着底下囊袋打圈逗弄,江酩茎身弹跳两下,睁开雾眼瘪了瘪嘴:“明明知道我经不起,还故意刺激我……”

被埋怨的裴言低笑,手指在他腰身上揉了揉,幽幽开口:“我看阿酩舒服得很,不然腰怎么会一直动来动去?”

江酩后腰一软,涨红着脸偏开脑袋,鼓着脸颊作势不语,马车外刚好传来门扉响动的声音,是乌月在领寒酥进门。

裴言眸光不变,抬手敲了敲马车窗沿,“不必留守府中,准你几日假期。”

外头传来乌月道谢声,江酩双臂撑在裴言胸前舔着他喉结,看着那节骨上下滚动,他玩心大起张唇轻轻咬住,听见裴言呼吸粗重时还有些新奇。

但裴言很快让他新奇心退散。

“嗯!!”

悬在外的毛絮尽数没入身体,初进时细密绒毛带来的骚痒无疑给了他重重一击,待毛绒被淫水打湿,又嵌在穴肉褶皱间紧紧吸附着。

江酩一缩紧穴肉,铺天盖地的酥麻便如浪潮般卷袭侵涌。

腿根处兴起的酸软也强势蔓延全身。

“……今早……今早还听人夸摄政王人美心善、施粥散粮……嗯……现在一看……哈啊……言过其实……嗯……等等!”

娇郎面容上的明媚风华无可掩盖,裴言抬眸轻笑,抓着他瑟缩的手覆在胸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