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积的发丝,“那是谁说过,不能半途而废?”
捂着脸的人沉默几息,在心底疯狂呐喊后,才泄气般撑着身体跪趴着背对裴言。
“先、先说好!不要趁我心软就一直欺负我!不然我、我就一天不和你说话!”
这狠话的效果听着更像是在撒娇,裴言胸膛起伏两瞬,目光从江酩颤抖的背脊一路落到那处在微微瑟缩的红艳穴口上。
“那我……会很伤心的……”
伴随着这声幽然语句,江酩瞳孔剧颤,感受着裴言舌尖在入口处打圈轻戳,湿黏的水渍声令江酩整个人烫成红虾,咽呜声都有些劈叉。
“裴言……嗯啊……裴言……你、你快点好不好……啊……”
娇艳的花蕊染上晶润水光,软舌试探着从孔缝中刺了进去,未曾深入,就有源源不断的淫水涌出。
裴言微怔,他从没想到江酩的身体会如此敏感,还未做些什么实质性的举动,这体内的水就快把他淹了。
“呜啊……裴、裴言……裴衍之……啊……嗯……衍之……”
身体深处升腾起蚀骨般的难抑痒意,江酩酡红着脸,余光瞥见铜镜里两人的姿势,蓦然收紧了下腹。
他脑袋里浮现出不知道从哪听来的话,慌不择口胡乱喊着:“衍之……衍之哥哥……饶了我吧……呜……”
江酩早就招架不住,湿汗一滴滴坠在榻间,呻吟也甜腻起来,甚至开始主动去迎合那在身体里刺弄的舌尖。
而他这声“衍之哥哥”,也令裴言瞬间气血上涌,顶着紧致异常的穴肉施力撬开,惹得江酩高声叫喊,没忍住哭出了声。
他是被欺负得惨了,快感也一点没落下。
将他身后搅弄得湿答答一团的人总算起身,江酩舒出的气犹如悬崖勒马,被探入身体里的手指惹得震颤难歇。
“呜……呜我、我……衍之哥哥……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