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被我严厉的语气吓到了，身子一抖，眼眶红了，却没有像平常那样听我的话。

我磨了磨牙，用力地呼了口气，说，“把手背到身后。”

以往就算我不说，只是点点他的手，他也知道要怎么做。但现在他仍然咬着嘴里的衣服，很倔地对着监控摄像头摇头。

我要被他气疯了。

我说，“不想挨罚的话就别让我重复第三遍。”

他把口中的衣服吐出来，红着眼睛对我说，“我认罚，哥。”

倔的要命，话音未落覆在他性器上的他自己的手就重新动了起来。甚至连衣服都被他重新叼住，方便我看清他殷红直立的性器和其间的动作。

妈的。我在心里骂了句脏话。根本不是惩罚的问题。我不愿意再让他经历那样的痛苦。何况我还不在他身边。

可是他的动作丝毫不停，他牢牢地盯着摄像头，或者说盯着摄像头背后的我，他知道我在看他，我一遍遍地叫他。

临近高潮的时候，他连跪都跪不住了，齿间也没了力气，咬不住衣摆，他就伸手把碍事的衬衫扯掉，扣子零碎地掉了一地，光裸的身体上布满情欲的潮红，他叫我，“哥。”

我回应他。

他连声音也断断续续的，说，“……哥，我想……我想射……”

我听他叫我，心里像被灌了水，酸涩地涨满了。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应他了。他就叫我，求我，一遍遍地。

他说，“哥，求你……求……求求你……”很奇怪，他的声音里，没有难过，没有屈辱，甚至没有哀求。那是。

解脱。

但是他满脸眼泪，他说，“哥，求你了，求求你，允许……允许我……”

我知道他在求什么了，他在求我的允许，允许他射。

他把自己和曾经的梦魇打碎，剥离开，然后重新和我联系在一起。

我用力地吸了一下鼻子，说，“射吧，小白。我允许了。”

精液喷出的时候，他再也支撑不住地瘫软在床上。

他的胸膛起伏得很厉害，一手急迫地伸下去不知道在摸什么，这是监控摄像头的死角，我看不见。但是过了一会儿我知道了，他把那件被他扔到一边的我的白衬衫捡了起来，把脸埋在中间，深深地吸气。

他的脸被盖住了，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我猜测他很高兴，因为他的语气虽然仍在哽咽，但是却透着无法掩盖的释然。他的声音哑哑的，又有些慵懒，说，“哥，你在勾引我啊。”

“嗯？”

他的声音带着理所当然，说，“你的声音，你的味道，都在勾引我。”

“是你让我坏了规矩的，哥，你的错。”

真会强词夺理，我轻笑了一声。

他把手隔着一层布料覆盖在自己脸上，骨节分明的手捂着口鼻，深深吸气，半晌胸腔才慢慢回落下去。

他的腿立着，我能看见随着吸气，两瓣紧实的臀瓣颤了颤，清亮的前列腺液慢慢从性器顶端溢出来，流下去，一路滑进看不见的股缝里，我几乎能想象到那里被染得沾上晶亮的水迹的样子。

我承认我是勾引到他了，只是闻着我的味道，他就已经在流水了。

他确实非常，非常喜欢我身上的味道。他说只有他能闻到。

明明用的是一样的洗衣液沐浴露，但他总是我更好闻，不止一次，他说那让他感觉到安全。

我猜测他喜欢拥抱大于接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因为抱着他的时候，他可以把脸埋在我的肩上，贪婪地嗅我身上的味道。

但是不只是我身上，我的衣服上大概也会有。这是在我不断发现自己的衣服在减少的时候发现的。

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