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有点蔫蔫的,问我,“我能不能到床上去?”
我还是说不能。
他更丧气了。
我招手让他过来,他就很听话地走到我眼前蹲下来,把头放在我的膝盖上,把手垫在下巴上,眼巴巴地抬眼看我。
犯错的时候果然才是他最乖的时候,平常又不知道算计这算计那算计什么呢,为了离我近点志愿都让他改了,这小疯子。
我揉一把他有点蓬乱的发顶,把他抱到沙发上,让他跪在上面,说,“我知道你喜欢蹭,就在这儿。”
他被我点破,脸红透了,还想做最后的挣扎,说,“可是会弄脏沙发……”
“没关系,又不是你洗。”
他终于彻底放弃挣扎,抖着手把裤子褪下来,裤子堆在膝盖,那根秀气粉红的肉棒已经半勃,他自以为很不明显地看我一眼,确认我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又咬着牙把身上的上衣外套脱下来,在我的注视之下艰难地夹进双腿之间。
布料紧紧地挨挤着睾丸,被两瓣颤颤巍巍的肉臀夹紧,他真的很羞耻,下唇被咬得发白,脚踝和手肘都被染成一片红色,抓着沙发的手指绞紧,连脚趾也蜷缩着,眼尾的眼泪要掉不掉的,在挺着下身将柔嫩的领口蹭到粗糙的沙发布料的时候,抽了抽鼻子。
“唔……”
在发出第一声呻吟的时候他就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把剩下的呻吟吞进了肚子里。
柔嫩的铃口已经被蹭到完全红透了,那根性器也已经完全勃起,兴奋地往外流着前列腺液。
可是他射不出来。
我看了会儿,说,“用手。”
他正在专心致志,额头上的汗都流了下来,被我突然的一句话吓得颤了一下,在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之后,猛然摇了摇头。
我皱了皱眉,说,“用手,别让我说第三遍。”
也许是我的施压让他感到又害怕又委屈,他有些泫然欲泣的,手指揪着沙发靠背,掌指关节用力得都有点发红,犹豫半晌还是把手移到了自己的性器上。
我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不愿意,因为我跟他做的时候也会帮他纾解,他自己也会,有时候太晚了他想做,我心疼他做完太晚了还要洗澡,就直接帮他打出来,那时候他没有任何障碍。
可是现在我看着他的手摸上去,他学着我帮他的方式不断地套弄,可是那根性器竟然有些委顿下来。
我叫停了他。
他的手就飞快地离开,抹了一把已经流到下巴上的眼泪,低着头,鹌鹑似的缩在沙发的角落里,离我远远的。
我走过去,他弓着背把头埋在沙发靠背上,背对着我,我叫也不理。
我心也软了,把他抱到我身上面对我跪坐着,把他腿间的外套抽出来扔到一边去,拉链磨得他大腿内侧都红了,我伸手给他揉。
他真的很伤心的样子,性器都萎靡了,在我怀里不作声地掉眼泪。
我给他擦眼泪,等他哭够了,他才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才犹豫着叫我,“……哥。”声音还因为刚哭过有点黏黏糊糊的。
我说怎么了。
他蔫蔫地靠着我,问我可不可以换一个罚。
我没有立时回答他,摸了摸他的头,他没什么反应,我问他为什么,他才动了动,毛茸茸的脑袋蹭着我的脸,有点痒痒的。
他说,“哥,我自己……射不出来。”
我的猜想得到了证实,确实如此。
自己。用手。单纯地抚慰性器。涉及到这样的限定词的时候,他就会没办法高潮。
他拉着我的手去摸他的性器,那里果然已经软下去了。
他怕我不相信似的,眼睛红红的,眸子里含了点急迫,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