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你铐起来,让你的情欲只能是因为我,想强迫你进入我的身体,想让你弄疼我,弄哭我,在我的身上留下只属于你的痕迹。”
只是想象着我都兴奋得浑身发抖。我艰难地将口腔里溢出的唾液吞咽,喉结滚动发出微弱的吞咽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却仍然无比明显。
“我告诉你,我都告诉你了,哥。”
“可不可以别怕我。”
我抽了抽鼻子,声音还是忍不住染上哭腔。
“别丢下我,求你了,哥哥。”
我想扑到他怀里,想他抱紧我,想蜷缩在他怀里咬他的脖子,咬他的嘴唇。
我想,我只是想着,又没有说出来,他怎么就这样满足我了,他是能听见我心声的天才。
因为在地上跪久了而变得冰凉的膝盖被他的手温柔地揉着。我坐在他的腿上,把脸埋在他的颈窝,模模糊糊地听见他说,“我怎么会觉得你可怕呢,小白。”
那就好,我整个人被淹没在他的味道里,想,那就好。
可是下一秒,他的话又让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他的声音很小,甚至像是嗫嚅,他说,“不如说我其实很渴望这种感觉。”
小白。
我。
渴望被占有。渴望被需要。
和那种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感觉。
缺失的安全感只有近乎偏执的被占有,被掌控,甚至被窥视,才能填补。
无止境地压抑自己。
可又无时无刻不想满足和纵容你对爱无穷无尽的渴求。
小白。
我听着他在我耳边的几乎是气音的耳语。
我想,为什么,为什么,真的要疯掉了。
我思考为什么现在才知道。真能瞒。
又在想听他对我说了这些,哪怕让我现在从楼上跳下去,我也会抱着他一起。
他离不开我啊。
我也离不开他。
但我不会从楼上跳下去,我要活着,跟我哥一起。
他安全感缺失,我占有欲爆棚。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精神病。
我的病遗传我妈的,我哥的病被我传染的。
我不愧疚,谁让他是我哥。
我的脑子里像是一团融化的黄油,我问他,“哥,你怕吗,怕爸妈,怕别人的眼光。”
“怕啊。”他说,“当然会怕。”
“甚至就在昨天晚上,我抬起头看见眼前的人是你的时候,我下意识地叫你的名字,可是混乱的意识让我好像回到了那个连拥抱和接触都谨小慎微,害怕自己不正常的感情被发现,如履薄冰地掩藏自己的喜欢的时候。”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
“我想让你停下来。那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所以我改口叫了肖尧的名字。”
和我后来猜的一样。只是当时我真的很生气。
不只是当时,现在我想起来也还是很生气。
他小心翼翼地问我,“你吃醋了吗?”
废话,看不出来吗?这不是显而易见。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我没有想到他从一开始跟我做朋友就是抱着这种想法,那天在场馆后台,他跟我说清楚了,我拒绝了他,可是后来我不知道被谁拍了下来发到网上。”
我说,“不是他自己?”也许是我阴暗,我真的这么想过。
他说,“不是,他跟我说了之后只做朋友,何况传播出去对他也没有好处。”
也是。
我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在他吃痛的抽气声中说,“但是我吃醋了。”
“怎么办呢,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