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志愿者变得越来越多之后,我们这些彼此知根知底的亲近的人有了另一个任务,就是找出潜藏在群聊里不怀好意的人。
这些人可能是无聊的看热闹的人,也可能是书院的人。我们需要把他们辨别出来,然后通通拉黑举报。
当然进展也很快,博主那边甚至安排了一个人潜入进书院做教官,虽然他只被安排做一些无关紧要的工作,接触不到里面的学生,但这仍然是个很大的进步。
这一阵子我和他,甚至他的朋友们都累得够呛。
在文章发表出去之后,他很高兴,把我抱在腿上亲我。他的朋友们打电话叫他出去吃饭,他叫我去,我不想去。
因为他刚才亲我的时候我又硬了。我想他不在家了,我终于可以解决一下我自己的生理问题。
真是可喜可贺。
但是我忘了我哥是不能喝酒的。
在家里翻着箱子查看那一箱子稀奇古怪的东西的说明书的时候,门就被敲响了。我看表,才不到一个小时,我连说明书都还没看完一遍。
我去开门,门外不仅站着我哥,还有一个我没想到的人。
肖尧。
他正扶着我哥,避免他摔倒。而我哥低着头,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身上。
我的脑子里嗡的一声响,嘴唇有点发抖,情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
也许是这段时间过得太幸福了,我都几乎要忘了,事情的起因,到底是什么让我和我哥的人生都差点被彻底毁掉。
那张照片,是那张肖尧亲吻着我哥侧脸的照片。
我以为他们早就没有联系了,这样看来并不是,甚至他还参与到了志愿者的工作里。
那我哥呢?难道还喜欢他?
那我是什么?
我理解志愿工作需要很多人手,需要信得过的熟悉的人,但是理解和接受是两码事。
我的手抑制不住地发抖。是愤怒。
肖尧看见我,也怔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嘴角提起笑容,说,“你哥喝醉了。”
我看得出来,我又不瞎。
“他酒量不太好,酒品也不太好,喝醉了就一直吵着要回家。”
我当然知道,他上次喝醉了的时候抱着我不让我走。
“我们都劝他身上伤疤那么吓人,就不要喝酒了,他非要喝。我们还以为他能喝多少,结果一杯就倒了。”他说着,又露出那种看起来很开朗的笑容,那颗唇边的虎牙也若隐若现。
弄得我想给它掰断。
我哥身上的伤疤他们见过。
我没见过。
奇怪的嫉妒心在我心里蔓延,让我觉得潮热。
我说,“这里有我陪着我哥,你可以走了。”
他看起来一点也不窘迫,若有所思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小白,再见。”
我毫不留情地关了门,回去看我哥,他已经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了,我费力地把他挪到床上,在床边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我去看,是那个从成人用品店抱回来的箱子。
我想我要感谢自己看了那么长时间说明书,才能在这时候派上用场。
用上了,所以不亏了。
从我渡给他强迫他服下去的药片,到把他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的手铐。
他的脸开始变红,呼吸也逐渐喷出热度。
我解开了他的裤扣,掏出他药效上来之后已经勃起的性器。
湿漉漉的,我毫不在意地把蹭了一手的液体抹在他的脸上,又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俯下身去舔他胸前的伤疤。
也许是不舒服,又或许是太燥热,他伸手想自己纾解,手铐被扯得哗啦作响,金属互相摩擦的声音像是指甲划黑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