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所有的检材为防止污染,又重新检验了一遍,得出的结论还是这样。”
“那现在看,是什么情况?”我急着问道。
“我们从现场提取了很多检材,能反映出这个屋子里居住的四个人都是有亲缘关系的。”师父说。
我被绕得有些晕。
师父于是解释道:“简单说,我们从现场的日常物品中,提取到了父母、儿子、女儿的DNA。而现场的四具尸体,却只有父母、儿子,一个不知名的女性,以及胎儿。”
“哦,是姐姐不见了,多了一个女朋友,对不对?”林涛总结道。
“您这年纪大了,怎么就这么喜欢绕呢,直接说不就好了,吓死我了。”我笑着对师父说。
“现在年轻女性死者的身份已经明确了,应该是外地来龙东县打工的女子,不知道怎么和这个汤辽辽认识的。而汤辽辽的姐姐汤喆,不知所终。”师父说。
“难道我们自产自销的结论有问题?”林涛有些担心,打开了电脑,翻看着现场照片。
我也不自觉地打开电脑,打开了尸检时候的照片。
年轻女性尸体已经高度腐败、面目全非,不可能通过样貌来明确年龄。但是有一张拍摄她口腔内部情况的照片,还是能清晰地看到她各个磨牙咬合面的形态的。其实尸检的时候只要仔细一些,就可以从她的磨牙咬合面磨耗程度判断她不过只有二十岁。而死者汤辽辽的姐姐汤喆,应该是有三十好几了。这两个年龄对应的牙齿磨耗度是有很大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