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准了。”
“那怎么办?”陈诗羽问,“勒死吗?”
“勒不死。”大宝躲在我的身后,怯生生地说,“猪没脖子啊。”
我指了指勘查车里的勘查铲说:“颅脑损伤,你懂的。”
陈诗羽鄙视地看了我们一眼,拿起勘查铲走到猪的旁边,挥起铲子一下打在猪的脑袋上,猪立即不再喘气了。为了防止猪不死,陈诗羽又打了几下。
我们四个大男人加程子砚一个小女人挤在一起,躲在一棵大树后面,纷纷闭着眼睛、缩着肩膀。听见啪的一声,就集体抖动一下。直到陈诗羽重新回到我们身边,我们都还紧闭着双眼。
“好啦,搞定啦。”陈诗羽清洗了铲子,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