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这个上了年纪的人,就是容易感动。”
他擦完眼角,又把手帕放在鼻子前,擤了个极其响亮的鼻涕,又随意地扔掉手帕。
云琛:“……”
心里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素未蒙面的父亲的强大又神秘的身形碎掉了。
与之一同破碎的还有云琛的紧张和不安,夏丰年再招呼她过去的时候,她步伐褪去沉重,变得轻松。
云琛依旧半蹲在夏丰年跟前,这次她敢近距离直视对方。
作为她的父亲,夏丰年太年轻了,瞧着甚至比余哥还要小上几岁,只有二十出头的模样。
面前的人忽然抬手,但因为他身上压着的城市,他上半身无法抬得太高。
他似乎想摸她的脑袋。
云琛立马把头低下,以便对方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