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歌伎仿佛有些好奇,侧过头道:“什么事?”
艾西礼:“您真的想听吗?”
“噢。”歌伎笑了起来,而后走到艾西礼面前,“看来这就是你的不确定了。”
他今天带了一对大而圆润的黄金耳环,此时在艾西礼跟前站定,黄昏从玻璃窗外射入,打在金光闪闪的耳环上。
那几乎让人心神恍惚了。
忽地,歌伎探身上前,将嘴唇贴在艾西礼耳畔。
此时,玻璃花窗上一缕金色聚拢,穿过圣母的头顶,和歌伎的耳环连成一线。
艾西礼听到对方轻声道:
“低头。”
下一秒,他伸手捏住艾西礼的后颈,臂肘猛地发力艾西礼在士官学校时反应测速和支撑力都是最优,自十六岁起他再没被什么人如此轻易地碰到脖颈,曾经有校友想要从后面拍他,本意只是打个招呼,艾西礼的本能却先一步做出反应,待理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对方早已被摔翻在地。
然而眼前人无比轻易地捏住了他的弱点,简单得如同拎起一只幼猫。
艾西礼只觉后颈一股大力传来,他直接被摁趴在了地板上。
地面的马赛克花纹在眼前无限放大,与此同时,头顶有玻璃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