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就会变得麻烦。”
他说完又看向夏德里安,叫了一声:“老师。”
“别撒娇。”夏德里安懒洋洋道,“自己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林连雀看不懂他俩这对暗号似的一来一往,把自己想问的先问了:“你之前不是说那个什么‘战友之爱’是有特赦的?特赦范围是多少?”
“哦?”夏德里安听完就笑了,看向艾西礼,“不错,原来你早就注意到了。”
纳尔齐斯见状跟林连雀解释:“‘战友之爱’当年的确在圣廷和帝国两方得到了特赦,并且形成了军队中默许的一种传统,但它是有限度的。”
林连雀:“什么限度?”
“只限男性。”纳尔齐斯道。
他顿了顿,又说:“帝国能够承认军人当中的战友之爱,本质是为了巩固军队来保全帝国的利益,但帝国不可能承认女性之间类似的情感也是天经地义的,女性必须和男性缔结婚姻,社会的稳定需要这个。”
“或者说。”他进一步解释,“目前无论是常理还是学界,都不承认两个女性之间会萌发类似‘爱情’的情感,爱情只能发生在男女之间。”
“以及一部分的军队同僚之间。”夏德里安嘲弄道。
林连雀:“我知道这个问题很蠢,但鉴于最近奇葩事实在发生太多,所以我还是问一句如果她们坚持自己的感情是真的呢?”
夏德里安回答了他的疑问:“那等着她们的就是精神病院。”
林连雀感到无语,荒诞至极以至于笑了一下。
“别丧气呀林老板。”夏德里安支着下巴道,“听听我们家小孩怎么说?”
“结合如今的各种情况,这件事其实有一个突破口。”艾西礼道。
“老师。”他说着看向夏德里安,“柳德米拉女士是不是有某种程度的军人身份?”
林连雀:“?”
纳尔齐斯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