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残忍和冷漠,那么我呢?”

我呢?

您不能看我一眼吗?

“您很清楚。”艾西礼声音嘶哑,“我不可能接受把我的药物用来改造士兵,我研制它是为了救人,而非制造杀人的兵器。”

“这是我的底线,如果我放弃底线选择服从您,那么我也将不再是我,而只是一具欲望的傀儡。”

“是。”夏德里安道,“所以我从未试图说服你,而是直接选择了隐瞒。”

他和艾西礼对视,问:“你希望我说服你吗?”

夏德里安平静地看着他,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类似的对视,在这样一种眼神可以代替言语的交流中,艾西礼慢慢明白了一件事

如果夏德里安真的想要说服他,这个人有数不清的手段。

以诱骗、以哄劝、以真情假意,或者最干脆的,他甚至可以阻止他前往前线,这样艾西礼或许永远都不会得知真相。

但夏德里安选了最愚蠢的一种。

他用最愚蠢的一种迂回,为艾西礼打造了一个完美受害者的地位,让年轻人在所有的道德谴责中都可以抽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