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话还没说完,廖婷婷就从他的房间里走出来,异常亲热 地挽上他的手,还故意用身体挤压他的手臂。
周应淮的耳朵立刻红透了,秦逸暖不想看这俩人在这儿打情骂俏,索性进了厨房开始做饭。
“逸暖,你这手艺看着不错啊!”
廖婷婷很少进厨房的,嫌油嫌脏,嫌对皮肤不好。可今天却是一反常态,说话的态度也是异常得亲热,秦逸暖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异常警惕地看着她。
“你这是什么表情?秦逸暖,我发现你可真是够贱的,好好跟你说话不喜欢,非得骂你,你才高兴是吧?”
廖婷婷翻了个白眼,她吃了口粥,嫌弃味道太寡淡,就让秦逸暖多弄点小咸菜来配菜,秦逸暖只好一瘸一拐地到屋后的酱菜缸里捞。
“......这粥的味道不对!”等秦逸暖回来,廖婷婷却已经脸色惨白地躺在周应淮的怀里,“我喝了两口就难受的不行。”
周母一听就立刻舀了一勺粥仔细嗅闻,“这里头有农药的味儿!”
紧接着周父居然从灶台的死角翻出了一瓶少了三分之一的农药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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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们周家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毒死我们一家人!”廖婷婷立刻冲着秦逸暖大声哭喊。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什么都没......”秦逸暖慌忙辩解,却在注意到廖婷婷脸上那抹得逞的恶毒笑意后,突然明白了。
“那婷婷为什么会中毒?她只是我妹妹,逸暖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周应淮也大声质问。
“我们周家一辈子没做过亏心事,上对得起祖宗,下得起乡亲父老,怎么遇上你这么个毒妇啊!”周母坐在地上锤打着地嚎啕。
周围的乡亲们也被这热闹吸引来了,说什么难听话的都有,甚至有人说秦逸暖这种行为,按照村里的祖训要被马上沉塘!
“不!我没做过,凭什么要把我沉塘!”秦逸暖大声反对。
“没做过?你把这碗粥喝下去,我就相信你没做过!”
周母盛了满满一碗粥,怼到秦逸暖的嘴边。
秦逸暖慌乱地摇头拒绝,却被周母认定是做贼心虚,她用力捏开秦逸暖的嘴,就把粥往她嘴里倒!
秦逸暖绝望地闭上双眼,一行清泪顺着眼角无助地滑落。
周应淮看着眼前脆弱又无助的女人,眼神无比动摇。
“爸!妈!我觉得这事儿肯定......可能有什么误会!逸暖,她不是这样的人!”
这是周应淮第一次当着外人的面反驳父母,周父当即一记耳光甩在他的脸上,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咒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