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低下头。
“那时候,我是家里的次子,没有在乎我,当然她也不在乎。我每日酗酒,留恋在花丛中。有一天,我意外撞见温以宁给陆靳言画人物肖像,写情信的模样。”
“我以为自己发现一段惊天的秘密。”顾野嘴角勾起一丝自嘲的微笑,“我试图通过追求温以宁来证明自己的魅力,一开始我只是她很觉得有趣,古板,后面被她,”
“我跟她说,我技术很好的,可以试试我。”
她只是笃定地说。“我不想过这种日子。因为我找到真正喜欢的人,所以我不在乎肉体的短暂欢愉,你只会一直陷入空虚,快乐,然后短暂地满足后,又被巨大的空虚淹没。”
顾野落寞道,“我不懂爱人,一开始我模仿着她的爱,爱她,后面我完全地沉浸下去。”
陈飞宏的眉头皱得越来越深,他完全不了解这种抽象的说法。
正待他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一阵敲门声响起。
“叩叩叩,顾先生,有一叠信是寄给您,寄信的人,是温以宁小姐,请问您需要看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