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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十九次诱惑虞初晚圆房的机会,只要成功一次,就算你赢。”
“但如果十九次都失败了,你就必须放弃驸马的头衔,与她和离。”
宋知宴看向三公主的竹马萧墨,他把一份竹笺制成的契约协议推到了自己面前。
对于刚刚成亲的宋知宴来说,这根本不难。
他自信满满地签下契约,“好,我接受对赌。”
可是结果很遗憾,前十八次,他全部诱惑失败。
到了第十九次,宋知宴要侍卫从坊间得到了猛药,下给自己的公主夫人,他脱光了衣服,将精壮的好身材全部展露出来,充满侵略性地爬上了虞初晚的床。
他深信这一次绝对会成功,可哪知虞初晚却强撑着难受,硬是从床上逃了下去。
“你再敢往我的饭菜里下药,别怪我不念夫妻情分。”
她美丽的脸颊涨红,因药效而全身发抖,却还是死守着底线,不肯与宋知宴圆房。
看着夫人摇摇晃晃地下了床,她坐进公主府的车辇,吩咐车夫出了府苑。
宋知宴很清楚,她是去找能帮她解药的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她母亲之前的情夫萧墨。
想到这,宋知宴凄凉地笑了。
他坐在冰冷的房里出神了整整一晚,脑子里想的全是虞初晚当初提出与他秘密成亲时的承诺。
她说会和他好好过一生,可成亲后却不肯让他碰一根手指。
隔日,五更天一亮,三公主的车辇回来了府里。
走下来的人却不是虞初晚,而是萧墨。
他得意洋洋地来到宋知宴面前,将一份和离书递过来,微笑道:“你十九次都失败了吧?一年前,你可是自信满满地觉得自己会赢,你以为她嫁给你就会和你夜夜缠 绵吗?你以为我做过她的小爹,她就能放下我?”
宋知宴死死地攥着拳,如萧墨所说,他与虞初晚这一年的婚事里,没有亲密,没有爱意。
不管他如何诱惑,虞初晚看他的眼神都无动于衷。
她爱的,永远都是萧墨她的竹马,那个为了荣华富贵入赘她娘亲府上的男子。
宋知宴终于低下头,“是我输了,从今以后,她是你的了。”
自嘲的笑了笑,初见虞初晚的画面在宋知宴眼前闪现。
那年他刚满十五岁,她已经十八岁。
宋虞两家有世仇,关系恶劣,数年来都是死对头。
但那天,身为王爷的虞家和身为侯爷的宋家要共同出席宫中盛宴,宋知宴远远地就看到了人群中身穿藕色华裙的虞初晚。
她与其他皇女的气质都不同,沉静清冷,没有笑容,人人都说她是皇族贵女中的一股清流。
不理男人,不沾烈酒,胸前带着一块紫色翡翠,上面刻着观音像,而她的眼神就像是观音一样显露出慈悲。
仅仅这一面,宋知宴就对她动了心。
可是当萧墨随着虞老王妃出现在众人面前时,虞初晚却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后来,阿兄宋意逍也曾和他说:“萧墨是虞初晚名义上的小爹,去年才和她娘亲虞老王妃在一块的,但在这之前,他是虞初晚从三岁就在一起的竹马,听宫里的那些人说,他们两个现在还没断呢。所以她才戴着块观音,心虚,怕天谴。”
宋知宴本来不信,可到了当天傍晚,他在盛宴中途去寻茅厕,路过柴房时,就听到里面传出虞初晚的呻 吟声。
宋知宴悄悄打开门缝去看,虞初晚正被萧墨抱着在干草堆上激烈的欢 爱,萧墨转过脸,望着宋知宴,挑衅地笑了。
那天开始,宋知宴明白虞初晚爱的是她的竹马萧墨。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想方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