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女子之间那些小心思,平日做派还算光明磊落,现下不由得犯难:“如何惩治姜玉珠为卫小姐出气,她会满意?”
小厮回道:“公子,女子之间的纷争,大多数是坏人名节。”
作为男子不好参与进去,显得是个龌龊的小人。
小厮又指出道:“粉蝶小姐与谢夫人感情甚笃,您若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粉蝶小姐必会出头。”
到时候,堂兄妹闹得难看,又要陷入口舌之争。
提到赵粉蝶,赵柘不以为意:“她跟着姜玉珠早就学坏了,再说纪府一堆破事,她自顾不暇。”
上元节,纪家来了个妇人,抱着一个男娃跪在正门。
当时从纪府路过的都在打探,听说那妇人是纪承运的外室,生了儿子后迟迟没有名分。
拖了三年,纪承运断了妇人的花销,妇人无奈之下只得找上门。
“我那堂妹不是省油的灯,纪家要天翻地覆了。”
赵柘嗤笑一声,随后又陷入深思。
想要收拾姜玉珠,还得依靠赵粉蝶帮忙。
动作越快,使得卫婧满意了,二人才能尽快完婚。
此刻纪府上已经鸡飞狗跳。
纪承运跪在地上忏悔,赵粉蝶气得浑身颤抖:“纪承运,我是做了什么孽才嫁给你?”
赵粉蝶气得疯癫,府上小妾姨娘养在一个大院子,就这般纪承运还偶尔风流,兔子吃窝边草,睡府上的丫鬟。
赵粉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太过在意。
“你明明是个银样镴枪头的货色,是想趴在女人身上证明自己多厉害?”
嫡子未到,纪承运搞出个庶长子。
不仅如此,庶长子的年纪,比赵粉蝶嫁到纪府还大。
纪承运正老实忏悔,被骂不行后,瞬间一跃而起,指着赵粉蝶的鼻子骂道:“赵粉蝶,你别太过分!”
是,纪承运承认自己风流,他是男子有这个资本。
赵粉蝶一个妇道人家,在外沾花惹草。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姜玉珠都与戏子小桃红有纠葛,你俩玩弄一个,口味真够重的!”
纪承运说上瘾了,跳脚骂,他和谢昭不一样!
“纪承运你个乌龟王八,夫妻俩吵架你竟然敢牵连到我家玉珠,你算什么东西?”
纪承运说姜玉珠的坏话,比他搞大外室肚子生出庶长子更严重。
纪承运听说自己还不如姜玉珠重要,更气:“你这个泼妇!”
“泼妇怎么了,男人不听话不靠拳头揍?”
赵粉蝶追赶,纪承运狼狈逃窜。
外室和小娃看到这一幕,连大气都不敢喘。
赵粉蝶追不上纪承运,气得叉腰喘息,问道:“你打算怎么给赵家一个说法?”
外室可以接来,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也不少,但是子嗣不可以。
在嫡子没生出之前,有庶长子,那是府上没有规矩,出门都要被戳脊梁骨。
赵粉蝶还要在外行走,不想被整日嘲笑。
“规矩?你和我谈规矩不可笑?”
儿子是纪家的骨肉,断然不可能使得血脉外流,这个没的谈。
纪承运眼中闪过一抹厌恶:“赵粉蝶,你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还不准老子有子嗣?”
他一句话,赵粉蝶停下追赶的动作,面色冰冷。
纪承运好意思提?
当年,夫妻俩新婚,感情正浓,赵粉蝶怀过一个孩子。
那会儿她还沉浸在作为新嫁娘的喜悦中,奈何纪承运不争气,与她婆婆房内的丫鬟搞到一处去。
乱了人伦,丢人现眼。
赵粉蝶收拾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