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不需要香火,曾有父凭子贵的想法,后来因为怕儿女与他抢夺姜玉珠,有了放弃的念头。
或许,生出来一个也不错。
前提是从小教育儿女,他们的娘亲是谢昭这个当爹的一人所有。
想抢姜玉珠?父子父女立刻反目!
此刻,谢昭忽略了一个问题,他正在给自己挖坑,此举无异于玩火。
若真生出青出于蓝的儿女,他就算作为天之骄子也得甘拜下风。
人精的小娃子,谢昭根本斗不过!
“元和,你的意思是……”
姜玉珠正在细品,只感觉眼前黑了下,谢昭已经噙住了她的朱唇。
接下来,衣衫一件一件从床幔中丢出,堆成了小山。
折腾到掌灯时分,姜玉珠已经求饶了许多次,谢昭还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
考虑到自家夫人身子受不住,谢昭从床榻上跃下,目光逐渐恢复清明。
姜玉珠捡起衣物遮挡,而后埋怨道:“都怪你,都到晚膳的时辰了,表哥好不容易脱离苦海,我这个做表妹的怎么也得问候几声吧?”
表兄妹都在外乡,就该彼此关照。
再一个,陈韬可不是陆云溪,本身是个古板的老学究,哪怕艳福不浅,没准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
洗漱后,夫妻二人来到偏厅。
几个丫鬟已经等候良久,彼此相互使了个眼色。
老爷不比夫人,向来不喜欢有外人在,所以晚膳就安排在偏厅,无人打扰夫妻俩。
“红锦,我表哥呢?”
几个时辰不露面,姜玉珠瞪了谢昭一眼,琢磨陈韬没准会挑理。
红锦看出自家夫人的心思,回禀道:“表小姐带走了严郎中,也把表公子带到护国将军府招待了。”
沈芷兰蹭吃蹭喝好一段时日,临走前为谢昭扫平障碍,她深知若被记恨上,以后每次来找姜玉珠,都得看谢昭的脸色。
晚膳丰富,是香辣虾的锅子。
里面有开背的香辣虾,土豆条和木耳几样菜色,汤底的红油泛着光色,热辣的气息飘散。
“夫人,奴婢特地给良安留一份,谁料良安变了面色,跟去护国将军府找严郎中诊治,似乎有难言之隐。”
红鲤向来八卦,而她又是个细心的人,府上有一点变化都会回禀给姜玉珠知晓。
“若是良安回来,和后厨说一声,给他单独做清淡的吧。”
姜玉珠嗔了红鲤一眼,“既然是难言之隐,咱们就当不知晓。”
闹得太晚,夫妻俩延迟半个多时辰用晚膳。
姜玉珠正准备夹菜,红绣跑来禀报道:“夫人,您的干儿子干女儿带着外孙外孙女来了!”
姜玉珠摸了摸脸,而后看向谢昭问道:“就这么见人?”
“嗯。”
齐家人已经被调查个底朝天,没有任何问题。
之前与齐林在地道里相见,纯属巧合。
既然对方叫夫妻二人干爹干娘,也就没有再隐瞒的必要了。
红绣得到吩咐,片刻后,领着齐家一行人进门。
“大牛,荷花给外公外婆拜年了!”
刚进门,大牛和荷花冲进来下跪磕头,两个小娃子一脸兴奋。
尤其是荷花,被姜玉珠救回来一条命,从此小丫头对她很是依赖。
后进门的齐林和齐菊兄妹也要下跪,兄妹俩看到谢昭和姜玉珠的真容,半晌后喃喃地问道:“干爹和干娘……”
眼前满身贵气的老爷和夫人到底是谁?
相貌太过出众,如一对璧人。
姜玉珠站起身道:“之前是去蛮族办事,我与元和不得已而扮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