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使唤丫头,为他端茶倒水打洗脚水。
张老太磕磕巴巴答不上来,只得再次使眼色。
眼前的一幕格外讽刺,兰花摩挲着女儿的头顶,心中更加酸涩。
以往她男人活着,夫妻俩从早忙到晚,一门心思赚钱,只为大丫过得好些,哪里知道在老宅,女儿过的还不如家中养的肥猪。
张老太总说丫头不好娇惯,大丫几岁搬着小板凳上灶台,几次差点掉入大铁锅里。
兰花没有私心,更不懂私藏的银子,把所有赚来的银子全部上交给张老太,夫妻俩任劳任怨供着全家十几口人穿衣吃饭。
现在她男人没了,天塌了。
“张老太,你少揣着明白当糊涂!”
兰花累了,懒得与张老太掰扯,“这些年俺与大丫爹拿回来的银子少说有几百两,俺只要三百两。”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