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不曾忘记。
当年科考的初心是为百姓谋福,姜福禄早已在金银珠宝之中迷失,一心升官发财,平步青云。
北地战事,又激起他的热血,姜福禄把这些年得到的好处变现,只想用在将士们身上。
一瞬间,姜玉珠看爹爹的形象甚是高大。
“爹,女儿从闹市回来,看到募捐的黄榜上没有您的名字。”
爹姜福禄闷声干大事,似乎又不想留名,这与姜家人的高调不符。
“玉珠,爹有些话要交代你。”
姜福禄把姜玉珠叫到书房,没有半点拐弯抹角,“皇上已经一个月没有收到北地的消息,为何?”
北地迟迟得不到回应,最后迫不得已烽火连城。
这个问题,姜玉珠早已想过,对答如流:“八成是中途有人阻挠。”
北地将士缺衣少食,皇上得不到消息,拖延的时间越久,对战事越不利。
有人从中作梗,只为一己私欲。
如果不是宣家人,那么证明背后还有更为复杂而隐秘的势力。
姜玉珠眼皮一跳,想到要挟卫婧的黑衣人。
“所以这等情况下,若得传出爹爹自掏腰包二十万两,岂不是成了那伙人的眼中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