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睛,无奈道:“娘,若儿子真如您所说的风流,就不会被怀疑有断袖之癖了!”
江南虽说礼教严苛,却兴起断袖之风。
那些男子喜好涂脂抹粉逛小倌馆,在富贵人家里盛行。
当年谢昭几次推拒族中安排的亲事,沈氏曾有所怀疑。
提到过去的闹剧,沈氏颇为不自在地道:“这怪娘吗?你成亲三年多,玉珠独守空房,你是欺负姜家没人?”
沈氏胳膊肘向外拐,只感觉亲家讲道理,若她女儿遭受冷落,她必定上门说理!
“娘教训的是。”
谢昭有苦说不出,姜家的确不挑理,是从没正眼看过他。
若他解释,娘沈氏只会认为他狡辩,不可理喻。
太阳西沉,日落黄昏。
第一楼雅间,姜玉珠站在窗边,红晕的光穿透薄纱映在她脸上,朦胧而迷离,她漫不经心地摆弄手帕,问道:“书香,你想好了吗?你既为我办过事,眼下是你的契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