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殷眉尖微挑,似是好奇她为何会问这个。 可他的语气依旧是凉薄的,轻飘飘道:“死了便死了,挖个坑埋了便是。” 他也不知自己为何会回答这个无聊的假设,大约,是虞灵犀此时的眼神太过凝重认真。 “那若是,连个坑也没有呢?”虞灵犀又问。 直觉告诉她,接下来宁殷的回答或许是症结的关键。 宁殷想了想,从桌上捻了颗糖道:“那便是无名之辈,不值得我费神。” 闻言,虞灵犀一口气堵在心间。 自己介怀了这么久的事,于宁殷看来竟只是一句冷冰冰的“无名之辈,不值得费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