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是染料还是血迹。 一个时辰后,鲜红的“灵犀”二字在他冷白结实的胸膛上隐隐浮现。 她是他心尖上的善念,是刻在伤痕上的名字。 软榻上藏着一件叠放月白的心衣,宁殷拿起它,将胸口渗出的血珠擦去。 这样,他与她的痕迹便永远的融合在一起。 烛火摇曳,宁殷没有穿衣,寻了把椅子交叠双腿坐下,看着镜中赤身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