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画卷般,用目光慢慢品味着她。 虞灵犀对上他墨色的眼睛,眨了眨,醒过神来。 “我睡多久了?” 她坐起身,轻轻揉着酸痛的颈项,于是画卷也像是活过来般,点亮了黄昏的晦暗。 “两刻钟。” 宁殷的食指闲适地点着榻沿,而后抬起,替她捏了捏颈项,“小姐倒是安然得很。” 温凉的手指触碰到后颈,虞灵犀下意识一缩。 而后很快放松了身子,这辈子的宁殷脾气好得很,断然不会再捏着她的脖子恫吓她。 待缓过那阵酥麻,她便翘了翘脚尖,落地道:“画好草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