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的药忘了拿。” 宁殷摩挲着掌心的小药罐,乜眼看了她许久,缓缓拧起好看的眉:“小姐如丧考妣,是被谁欺负了?” 若是虞焕臣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他可不会手软。 “爹娘好着呢,不要这样说。” 虞灵犀认真地瞪了他一眼,随即又软下目光。 想起兄长谈及的那些过往,她心中难掩钝痛,拉扯着思绪。 宁殷从不在乎他自己的身体和性命,漠然得近乎自虐。 虞灵犀甚至觉得,如果有选择,他宁可自己胎死腹中,也不愿降临这肮脏的世间受难。 “可惜。” 她叹了声,看起来有些忧伤,“昨天给你买的那碗葡萄酪,打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