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着柔滑的花瓣,轻淡道:“怕什么,我这人最怕麻烦。能让我费这般心思的,眼下还未出现。” 低沉缓慢的语调,颇为意味深长。 虞灵犀睁眼,望着宁殷浴在光中的漆黑眼眸,轻而坚定道:“我不是在害怕,宁殷。” 她说的是宁殷。 这个名字从她嘴里说出,总有种跨越时空、横亘生死的温柔坚定。 宁殷看了她许久,嘴角一动,再抬手。 这一次,修长有力的手掌轻轻覆在了她的发顶,像是在抚一只猫。 回到厢房,虞灵犀坐在铺着玉簟的床榻上,望向笔架上那支笔锋墨黑的剔红梅花笔。